林眠老實回答:
“樂萱九年冬月初七!”
二老一聽這個生辰,不自覺的對視一眼。
挽箏是樂萱八年九月失蹤的,若按這個時間算,這孩子不可能是沈既白的。
可惜了!
如果是該有多好,畢竟既白那孩子這些年為挽箏過的太苦了。
但不管這個孩子親爹是誰,都是他顧家唯一的骨血,他們必須要將她認回來。
顧老夫人問:
“孩子,你母親可還活著?”
問這話時她沒抱任何希望,因為挽箏如果還活著,不可能不回來找他們。
林眠說道:
“家母尚在,身體很康健!只是并非您畫中之人。”
看來應是她的養母了!
顧老夫人嘆了一聲說道:
“難為他們把你養的這般好,你的事我們還想和你養父母了解一下,不知他們人可在汴京城?”
林眠搖頭:
“他們都在青州!”
“那我們派人去接。”
林眠回去時已經很晚了,若依顧老將軍和夫人今日便不想放她回去了,還是林眠堅持說要聽她爹娘親口說后才能做決定,這才回了家。
剛一下馬車便見李蕭然等在門口,不禁有些意外。
“這么晚了殿下怎么過來了?”
“過來和你說點事!”
“那怎么還等在外邊,多冷!”
李蕭然瞥了一眼已調轉車頭回去的厲家馬車問:
“你去永定侯府了?”
林眠也不瞞他,直接點頭說道:“去看看侯夫人。”
“見到他了?”
“誰?”
“厲明舟。”
林眠又點頭:
“正好碰上了!”
話題到這戛然而止,兩人誰都不再說話,沉默著進到屋內。
林眠給李蕭然倒了茶。
“我這沒什么好茶,殿下將就著些喝。”
李蕭然接過茶,抿了一口說道:
“眠眠,張二小姐怕是帶不回來了,她給我二哥做了侍妾。”
林眠忙問:“可是自愿的?”
“我差人打聽過了,張二小姐很愿意。”
林眠吐出一口氣說:“那就好!”
李蕭然起身想給自己添杯茶,林眠突然發現他走路的腿有些不對勁。
“殿下,您這腿怎么了?”
端王殿下忙掩飾說:“坐的久了有些麻。”
其實他沒有告訴林眠,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