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趕過去時,曹運剛要回寢房,聽下人說陸將軍來了,這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他這監軍雖說官職不算小,但和當今陛下義子來比,著實不夠看。
享受美人和巴結陸塵,他果斷選擇了后者。
一見陸塵,他便假笑著抱拳打哈哈道:
“今兒我這小廟吹的是什么風,竟將陸將軍給吹來了!”
陸塵此時心急哪有空與他說廢話,他直接問道:
“今日曹大人可是抓回來一個北齊醫女?”
曹運沒想到這事傳的這般快,更讓他意外的是陸塵竟也好這口。
他湊近他些,略帶奉承的說道:
“將軍來的正是時候,那小美人嫩的都能掐出水來,性子也烈,是個小野馬,您若喜歡,下官自是將人奉出來讓您先嘗。”
陸塵忍著氣道:
“人呢?曹將軍能否帶我過去瞧瞧?”
曹運做了個請的手勢!
此時秦芬芳嘴被堵著,雙手捆在一起被綁在床頭,一見陸塵進來,委屈的眼淚一下便出來了。
“陸將軍,怎么樣,下官沒騙您吧?”
陸塵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掄圓了就給他了他一拳。
這一拳太突然,曹運被打的眼冒金星,他感覺右邊臉都被打麻了,半點知覺都沒有。
略緩過來些后,他不解的問:
“陸將軍,您這是…”
陸塵扯著他衣領將人揪了過來,他殺氣騰騰的看著曹運說道:
“我夫人,你也敢動?”
曹運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他看著床上的秦芬芳問:
“這小美人是您夫人?下官怎么沒聽聞您成親了?”
“這回你聽聞了?曹運,你最好能想出個合理的理由給我,否則咱倆沒完!”
說完他親手解了秦芬芳綁著的繩子,又將堵她嘴的東西扔了,抱著人便走。
陸塵是騎馬來的,這幾日城中的雪停了,官道上的積雪已被清了出來,所以他才能來的這般快。
可他舍不得秦芬芳跟他騎馬受寒,便讓石頭回府備了馬車來。
秦芬芳先是在他懷中哭了一會,接著又在他胸膛捶打了幾下。
她哭道:
“陸塵,你怎么才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
陸塵被她哭的心都亂了!
那日他利用她探出他們進入北涼的路線是真,但娶她也是真。
他放柔語氣說道:
“別哭了,我來了!”
秦芬芳許是哭累了,窩在他懷中抽抽噎噎閉上了眼睛。
約莫過了半盞茶,陸塵便感覺懷中的人開始不安分起來。
他抓住她到處亂摸的小手,聲線有些不穩的問:
“你干什么?”
秦芬芳也不知她在干什么,她好熱,感覺身體像是有小火苗在躥,而陸塵身上好涼快,她就想到處貼一貼,摸一摸。
她睜著迷離的一雙水眸問:
“不可以嗎?”
這話問的陸塵呼吸一沉,他想到自己那還沒完成的洞房花燭夜。
想到這他又將秦芬芳的小手抓緊些,啞著聲音說:
“不是不行,而是在這里不行,你再忍一忍,馬上就到家了!”
秦芬芳忍不了,她也不想忍。
既然手被人抓住了,她便用嘴咬上了陸塵的唇。
她不會親人,只是尋著本能用舌頭舔,偏這小貓似的吸吮讓陸塵體內的欲火一下便竄了上來。
“唔~”
聽見這聲呢喃,陸塵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已到達了極限。
他用一只手將秦芬芳的雙手舉過頭頂,另一只手卻很小心的墊在她頭下,然后反客為主,將人壓在馬車上親。
男人清冽氣息灌了滿鼻,秦芬芳越發控制不住體內的藥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