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芬芳見那些人將她長姐推倒在地,徹底怒了。
她先將秦婉兮扶起拉到身后,又將屋內支窗用的木棍扯了下來,照著走過來的仆婦就是一頓亂打。
本來有幾個老奴仗著自己力氣大,想要拿住她,誰知這秦二小姐靈活的很,重重挨了幾下后便也不敢靠前了。
這里發生如此大的動靜,李志遠不可能聽不到,不過小廝報給他后他并未忙著過來,而是磨蹭了好一陣。
那么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就該讓他妹妹教訓她一頓,活該被下人打。
一水蓮般的女子被他扯進懷中,他俯身就要親,那女人卻用一根蔥白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唇。
她媚眼如絲又楚楚可憐的說道:
“王爺要親奴家,若是被王妃看見,又要不高興了!”
李志遠在她那盈盈一握的腰間掐了一把,然后又挑了她的衣帶,順著半開的衣襟就往里邊探。
他粗啞著嗓音在步念歡耳畔說道:
“今日本王已過了三年孝期,就算當著她的面要了你,她也不敢管,一個剛進門就克死我父王的掃把星,少在這時提她敗興!”
步念歡圈住李志遠的脖子,在他越發不規矩的手中有些嬌喘。
“王爺,奴家可聽說您這三年都沒與王妃圓房,今日熱孝已過,按說您今夜該睡在她那里才是,奴家可不想因為自己壞了你們的夫妻情義,那樣奴家可就真的罪過了!”
她話說的好聽,身子卻在李志遠的摸弄下越發孟浪,這三年秦婉兮一直守禮和李志遠分房睡,但李志遠可沒閑著。
衣襟半脫,兩人就在書房的椅子上做起了運動。
兩盞茶后,李志遠心滿意足的起身穿衣,步念歡忙伺候他束發。
此時她腰間的束帶還未系好,圓潤的肩頭和藕粉色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便落入了李志遠的眼中,惹的他身體又是一陣燥熱。
“小妖精,晚上再收拾你!”
等李志遠邁著方步過去時,戰場早就結束了。
他見她母親已經到了,而李秀滿頭凌亂的坐在他母親旁,秦婉兮卻毫發無損的站在屋內,上去就抽了她一耳光。
“有你這么當人兒媳,當人嫂子的嗎?瞧你把母親和妹妹氣的,還不快跪下給她們賠罪!”
秦芬芳剛換完衣服回來,剛進門就看見李志遠在打她長姐,她忙跑上去將秦婉兮護在身后。
“你干什么?”
李志遠見到突然出現的秦芬芳明顯愣了一下,他趕緊換了副嘴臉問:
“二妹何時來的?”
李秀指著秦芬芳說道:
“大哥,就是這個小賤人將我打成這樣的,你快替我出出氣。”
李志遠雖在家中無所顧忌,但其實他還是忌憚秦家的人的,畢竟他那岳丈乃一品國公,那妻弟也并不好惹。
也正因為他在秦家從來都裝的像個人,秦婉兮也從不回娘家訴苦,這才讓秦家人以為兩人感情還是過的去的。
甚至秦夫人日日在家掰著手指頭數,就盼著他們過了孝期,好趕緊生個孩子。
若不是秦芬芳突然來了,忠親王府這丑惡的嘴臉還不知要瞞多久。
李志遠臉色變了一下,連忙解釋道:
“我和你長姐鬧著玩呢,婉兮,你說是不是?”
嘴角都打的帶了血,這叫鬧著玩?
秦芬芳冷笑一聲,反手就抽了李志遠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打的格外響亮,啪的一聲嚇了老王妃和李秀一大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