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乾一直都在暗中喝藥,喝的是補身子,治哪方面傷的藥,這事極其隱秘,只有當初的府醫知道。
在聽小滿這么說,司徒乾瞪大了眼睛:“你,你,你……”
“皇上是不是很好奇臣妾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乾還沒說話,小滿就自己回答了:“當然是臣妾不想讓安昀再多幾個弟弟妹妹了呀!要不然皇上怎么會如此真心實意保護臣妾的安昀,怎么會安排良師教導,怎么會委以重任,臣妾做的沒錯,臣妾這么做都是為了皇上的兒子,以前您就說過臣妾慈愛,臣妾也這么覺得呢!”
司徒乾繼續吐血。
“皇上,您可要多保重身子,下輩子好好做個人,臣妾就此同您別過。”
說完,小滿離開了寢殿,她離開后,有人來給司徒乾喂了點東西,然后司徒乾就閉上了眼睛,沒死,只是半死不活,再也沒機會睜開眼睛罷了。
當天晚上,顧正清帶著司徒銘過來,隨行的還有不少大臣,顧正清帶著司徒銘和幾個親信進去,大臣們在外面守著。
顧正清進去后就一臉憂愁,問張太醫:“皇上如何了?”
“回大人,皇上氣急攻心,昏睡過去了。”
他說話聲音很小,只有顧正清和司徒銘能夠聽到。
顧正清并懷疑什么。
一炷香的時辰過后,顧正清走出去,一臉悲戚道:“皇上駕崩了!”
大臣們紛紛跪地,幾乎瞬間流淚滿面。
隨后顧正清才道:“皇上臨終時下旨,由御前總管寧遠宣讀圣旨。”
這個時候寧遠站出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由安王繼承大統,欽此。”
寧遠說完最后一句,眾人皆大驚,顧正清看向寧遠眼神帶著審視,不對勁,他趕緊道:“寧總管,你是不是讀錯了,皇上臨終前口諭明明是讓誠王繼承大統,怎么會是安王,寧總管,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說完,他看向寧遠的眼神帶著幾分威脅。
寧遠一臉正氣:“顧正清,你個亂臣賊子,皇上剛才一直昏迷,明明怎么會下口諭,這圣旨是皇上清醒時寫的,可蓋著章呢?你還想抵賴不成。”
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識抬舉。
“來人,寧遠身為皇上生前御前總管,假傳圣旨,罪不可恕,趕緊將人帶下去。”
寧遠聞言“呸”了一聲:“狗賊,明明是你殺害了皇上,還用我的家人威脅于我,今日就是死,我也要揭穿你的真面目,要不然奴才對不起皇上啊。”
說著寧遠就哀凄的哭起來,比起這幫大臣,那叫一個真情實感,大臣們哭的夠快,眼淚也夠多,但是多少情緒有些不到位,比不過寧遠這個一直在宮里當差的老狐貍。
這下大家看顧正清眼神已經不對勁了。
顧正清吩咐的人正要過來捉拿寧遠。
這個時候,仿佛有一陣疾風穿來,“嗖”得一下,一直利箭飛來,直接射中的要捉拿寧遠那個人的腦袋。
大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
眾人向著利箭來的方向望過去,只見安王騎著馬,帶著一大隊人馬趕過來。
顧正清這個時候心頭一緊,太不對勁,今日超出他掌控之事發生的太多了,這個時候司徒鐸本應該被關在安王府才對,可他偏偏出來了,還帶了那么多人馬,比他的還要多。
“顧正清,你竟然敢謀害父皇,司徒銘,你竟然敢弒父,視宗法禮教為無物,今日我便要為父皇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