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打斷靈妙。
搖了搖頭,臉色肅然:“我不想被當做種馬,況且,我已經結婚了,是有家室的。你這是讓我出軌,我做不到。”
靈妙錯愕道:“你結婚了?”
“是的。”
靈妙看了一眼客廳里的夏若曦,意思很明顯。
陳凡道:“我和若曦的關系有點特殊,且她不知道我已經結婚。”
“這樣啊。”
靈妙沒有追問。
陳凡已經拒絕,她也不會繼續勸說。
不然搞得自己很不正經,巴不得撅著屁股送上門似的。
能夠把“借種”事兒說出來,她已經是鼓足了勇氣;另外,陳凡拒絕了她反倒如釋重負;若是陳凡答應,今晚就做,她反而很慌。
“凡哥,讓你見笑了。”
“無妨。”陳凡擺擺手,看著靈妙,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你想要為家族延續香火,沒有錯,但我希望你不要背負枷鎖,為了完成任務而獻出自己。我希望你能找到相知相愛的人,人生苦短,別給自己太多壓力。”
說完,陳凡轉身離開了陽臺。
靈妙怔怔的留在原地。
她沒料到,陳凡會對她說這番話。
一時間頗為動容。
心里五味雜陳。
半晌,她來到客廳,夏若曦道:“說完了,你還有事?”
“沒有了。”
靈妙善意的對夏若曦笑了笑,之后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陳凡:“凡哥,明天我就不送你了,很高興認識你,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
陳凡頷首。
等靈妙離開,夏若曦迫不及待的問道:“誒,她和你說什么悄悄話呢?”
“問那么多干嘛。”陳凡白了一眼,催促道:“你們也去休息吧。”
可惡!
夏若曦咬牙切齒,不甘心的離開。
陳凡繼續參悟大混亂術。
卻在此時。
一道啼鳴響徹天地。
“嗯?”
陳凡猛然睜開眼。
這啼鳴他很熟悉,是嘯月天狼麾下那半步獸尊飛鳥。
啼鳴還在繼續。
陳凡會意,那飛鳥是在尋他。
于是立刻來到陽臺,沖天而起,腳踩氣龍朝著飛鳥那邊急行。
“大人。”
飛鳥看見陳凡,連忙沖來。
“你受傷了?”
陳凡落在他背上。
“發生了什么事?”
“大人,我和弟兄們在珈藍山脈等待明天跟你離開,不曾想突然出現一群強者,對我們展開圍殺;他們人數太多了,手段詭異莫測,兄弟們浴血奮戰,岌岌可危;我殺出一條血路,前來尋你求助。”
“走!”
陳凡聲音冰冷。
與此同時。
棺材鋪,后院里。
萬俟閻派來打探情況的猿王無比凄慘,被大彩鳥踩在腳下,大烏龜正在給他“推拿按摩”;旁邊,黑衣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白胡子在躺椅上,瞇著眼睛喝著老酒。
“前、前輩,”黑衣人嘴唇哆嗦:“我知錯了,不應該來打擾您。我也是奉命行事,請前輩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
白胡子沒理會,繼續喝著酒。
黑衣人無比煎熬。
啪啪啪,他不停的扇著自己巴掌,涕泗橫流:“前輩,我真知道錯了,您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要是嘎了,我整個家就完了。您發發慈悲,前輩——”
“啊!”
適時,猿王痛叫。
大烏龜給他推拿按摩,猿王身上的骨頭如同炒豆子,噼里啪啦的響;聽得黑衣人頭皮發麻。
突兀的,大烏龜看向黑衣人,陰惻惻的笑道:“別急,待會兒輪到你,讓你也嘗嘗我的手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