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丁易辰,就是上次跟您回來的那……”
秦珊靈如實回答。
但是她還沒有說完,豐玉玲的臉色就黑了下來。
“丁易辰?他為什么找你?你們很熟悉嗎?”
在她的印象中,是自己領丁易辰回來才見到了秦珊靈。
難道他們兩個私下里,竟然瞞著她聯系過?
“我們……算是熟悉吧。”
秦珊靈在思索著如何解釋才更好。
“什么叫做算是熟悉?你們才認識幾天呀?就很熟了?”豐玉玲有些不悅。
“豐總,說起來,丁易辰是我的救命恩人。”
“什么?他、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是。”
于是,秦珊靈把自己曾經在藍鳥ktv做服務員的事告訴了她。
并詳細地說了被胡海奎下藥的經過,以及后來被丁易辰救走的事全都說了一遍。
“好家伙,秦老師,你竟然還去ktv做過服務員?”
豐玉玲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秦珊靈可是上過大學的人啊。
大學生畢業,國家包分配不說。
就憑她的這份文憑,到任何一個開放的大城市,都能謀得一份相當好的工作。
這丫頭竟然去ktv那種,文盲都能做的地方去當服務員?
“豐總,我、我是來南城找我家那口子的。”
“找誰?”
“找我丈……夫。”
“你丈夫?你結婚了?”
“我……算是吧。”
秦珊靈的眼皮垂了下來,好看的長睫毛上有了霧氣。
豐玉玲猜想這是提到她的傷心事了。
不管怎么說,秦珊靈有丈夫這事兒,讓她內心有一絲的興奮。
剛才那種看情敵的目光被此時的同情所代替。
“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叫算是?”
“因為……”秦珊靈鼓起勇氣說道:“我和他領完證他就離家出走了。”
“為什么?領完證你們就是新婚了,他為什么還離家出走?”
“我也不知道,一句話都沒有交代就走了。”
“他是不同意和你的婚事?”
“嗯。”
“你個傻丫頭,你自己這么漂亮,又是大學生,人家都不同意和你結婚,那你還找他做什么?”
“我、我想找到他,問問他憑什么看不上我。”
秦珊靈倔強地鼓起了腮幫子。
“哎喲,怎么有你這么死心眼兒的人?你喜歡他?”
“我、我和他沒見過面。”
豐玉玲吃驚地看著她。
好幾次抬起手想說什么,最后都又欲言又止。
好一會兒,她才問道:“你們竟然連面都沒有見過?”
“嗯。”
“那你們怎么領到的證?”
“就是……就是他的母親找了熟人幫忙,拿我和他的高中的一寸照合成在一起,完后就去領證了。”
“領證不是要夫妻雙方都到嗎?民政局這也讓你們領?”
“當時是我去了,民政局那位填寫結婚證的是他家的親戚。”
“原來是這樣。”
豐玉玲總算是搞明白了。
她勸慰道:“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包辦婚姻,這樣的婚姻不要也罷,以后我幫你介紹一個配得上你的。”
“豐總,我不要。”
秦珊靈羞愧得轉開頭。
“對了,剛才你說丁易辰在看守所,怎么回事?”
“我今天去了看守所,就是為了了解一下真相,他八成是冤枉的。”
“冤枉?到底怎么了?”
秦珊靈把胡海奎派人沖到丁易辰住的地方去行兇的事說了出來。
聽得豐玉玲驚心動魄。
“那個誰,張小鵬被打傷了?”
“是,丁易辰說到現在都還昏迷不醒。”
“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