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些怕了,對刀疤臉說道:“八爺,這、這小子到底什么來頭啊?”
“不管他什么來頭,在南城他什么也不是!”
“八爺,那咱……”
“快去啊,把那妞兒給老子拉過來!”
刀疤臉氣得大吼。
身邊的兩名手下抬腳準備朝姑娘的方向追去。
丁易辰一個掃堂腿,那倆人“撲通撲通”先后撲倒在地。
刀疤臉一見,臉立馬漲成了豬肝色,“你們兩個,給我上!”
他指揮著身邊剩余的兩個手下。
那倆人見前面那倆哥們兒吃了虧,便學聰明了。
他們一人抄起一根兩尺長的鐵棍,啊啊地大叫著,朝丁易辰撲了過來。
丁易辰見到他們手中的鐵棍。
心中當即就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
這五人鐵定是本地的地痞流氓街溜子,只有這類人才隨身帶著這種玩意兒。
專干打砸搶敲詐勒索一類的事。
他絲毫沒有害怕,反而一股熱血往上涌。
他一手抓起單人板凳,一手抓起堆在桌下的酒瓶。
“砰”的一聲,他把酒瓶往桌沿一敲,酒瓶底兒掉了,鋒利的玻璃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你們給老子上,削他!”
站在幾個人背后的刀疤臉發話了。
剛才往前沖的兩人,被丁易辰敲瓶子的舉動震住了。
但是老大都發話了,哪里敢退縮?只得舉著鐵棍繼續過來。
余廣盛急得大喊:“幾位爺,大家都消消氣,我請大家喝酒好不好?酒肉管夠!”
可是沒有人聽他的。
就連刀疤臉這種酒色之徒都沒有看他一眼。
跟美色相比,酒肉又算得了什么?
何況,面子的事比酒色還更大,他作為老大如果連這點面子都不保住。
今后還如何帶領兄弟們橫行街頭?
楊花也在此時悄悄地朝秦珊靈那邊靠攏。
余廣盛見他們不好對付,想上前給丁易辰助陣也不行,他完全敵不過這些流氓。
丁易辰高聲怒喝:“有種你們都放馬過來吧!”
那幾個人猶豫了。
他們看到丁易辰那雙瞪得赤紅的雙眼。
長期打架斗毆的他們,對這樣的眼睛太熟悉了,這可是意味要死拼。
俗話說得好:沖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窮得亂碰的。
眼前的這個小子,此刻這副架勢就屬于不要命的。
他們只是想跟著老大出來收保護費,可不想真拿命去硬拼。
“你們倆還愣著做什么?給老子廢了他的雙腿!”
刀疤臉見他們不敢上前,便在后面吼著。
從地上爬起的另外二人見大哥下了令,又有其他倆人幫忙,便壯了膽兒。
其中一人不知死活地叫囂著:“上,咱四個還怕他一個不成?”
這一喊,其他三人反應過來,圍住了丁易辰。
“好啊,那就一塊兒收拾你們。”
丁易辰見狀,笑了。
他鎮定地朝他們撇了撇嘴,“怎么?你們怕了?”
那四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大概在互相打氣。
畢竟面對的小子只有一人。
他們又暗自給自己壯了壯膽兒,揮舞著鐵棍劈來。
“啊啊啊!”
“砰砰砰!”
一頓打斗,丁易辰手中的板凳擋開了鐵棍。
另一只手上的酒瓶子則快速上下左右揮舞著,每一下都刮在混子們的身上。
頃刻間。
那四人的手臂和臉上出現了一道道血痕。
幾個人同時被他打翻在地,鐵棍也都脫手了,疼得嗷嗷叫喚。
“你你、你們……”
刀疤臉的臉上再也繃不住了,
他掩飾著內心的驚懼,目光從丁易辰身上掃向地上捂著傷口哀嚎的四人。
“廢物,你們真他娘的廢物!”
“四個人打不過這小子一個人?啊?”
“就算是四頭豬也能把他給拱趴下了!”
他一邊吼著,一邊摩拳擦掌。
那雙陰森的三角眼又盯在了丁易辰的臉上。
“小子,報個號吧,老子我從來不打無名小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