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后,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朝著光華路盡頭駛去。
在南城一處豪華公寓樓里。
胡海奎滿是贅肉的腰間系著一條浴巾,急不可耐地走到床邊。
他貪婪地看著熟睡中的秦珊靈,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他在床邊坐了下來,拿起床頭一把事先準備好的剪刀,慢慢地把她身上的睡衣一點一點剪開。
等到他徹底把她身上的衣物剪得一點兒都不剩的時候,他驚住了。
一雙魚泡泡眼觸及到那鮮血的紅,前一秒還高漲的欲望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特么,真是晦氣!”
他朝地毯上吐了一口唾沫。
然后氣呼呼地走出臥室,哐的一聲重重地把門關上。
“奎爺,您……您這就出來了?”
守在外面的巫齊見他出來,連忙上前關心道。
心里卻在鄙夷道:老東西,真不中用,這就完事兒了。
“晦氣!這么特么的晦氣!”
“奎爺,您這是怎么了?”
“這小妞兒來例假了,真特么的晦氣!”
“啊……”
巫齊愣住了。
南城人骨子里比較守舊,說是女子來例假若是行房是大兇之兆。
別看胡海奎殺人不眨眼,但是對于這類講究他可是相當在乎的,他非常迷信于個人運勢之說。
主要是怕死,大兇會遇大難,他害怕。
“奎爺,我我……我不知道啊。”
“別擔心,這事兒不能怪你。”
“那、那奎爺,這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只能先關著,等她好了再……”
“好,那我派人二十四小時在這套公寓里守著。”
“嗯。”
胡海奎邊說邊穿上了衣服,戀戀不舍地看了臥室一眼,轉身走出大門。
巫齊走進臥室。
看著床上躺著的宛如雕塑一般精致的人兒,他激動得上前伸出手。
剛要碰到那夢寐以求的身體時,他停住了。
他想起了另一個女人。
她雖然沒有秦珊靈這么漂亮,但是溫柔和賢惠絕對不輸給秦珊靈。
他答應過要給她幸福,絕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
況且,胡海奎都不敢碰的事,他巫齊可不想自討晦氣。
于是他幫她蓋上被子,走出臥室,并且關上門。
“你們兩個這幾天就在這里守著,誰也不許離開,人要是跑了可別怪奎爺心狠手辣。”
“是是,絕對守著。”
“巫齊哥你放心吧,我們吃飯都輪著去,這里絕不空人。”
“那就好,對了,我去買點東西就來。”
二十分鐘后,巫齊手里提著幾包衛生巾走進來。
他把東西放在臥室的桌子上就走了。
清晨。
秦珊靈從昏睡中醒來。
還沒睜開眼,只覺得頭沉重無比,渾身軟綿綿的。
她伸出手去摸床頭柜上的鬧鐘。
結果摸了個空,只抓到一只瓶子。
不對啊。
她猛地睜開眼,一張柔軟舒適的豪華大床,房間里布置得相當溫馨浪漫。
這是一個陌生的環境!
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又重新閉上眼睛,然后再睜開。
還是在這里。
她使勁兒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做夢!
她掀開被子想要下床,一陣涼意襲來,她低下頭看去。
“啊!”她驚恐地大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