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胡海奎是個當酒和女人擺在一塊兒的時候,一向風流好色的他,會果斷選擇酒的人。
這種酒鬼身邊的人不喝酒?
誰信?
“是,所以奎爺每次有應酬都不會安排我去。”
胡海奎還有其他好幾個助理,她們個個都是酒國英雄,喝酒自然就輪不到她了。
“原來是這樣,那好吧,那就讓服務員送壺果汁來?”
“不必文伯伯,我就喝白開水挺好。”
“行吧,你自己選擇,在我面前不必拘束。”
“好。”
這頓飯,是吳飛燕長這么大吃得最拘謹、最食不知味的一餐。
全程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給文道德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飯后。
當他們走出包廂的時候,司機已經在門外等著他們。
“文爺,車準備好了,這就回去嗎?”
“嗯,走吧。”
文道德回應完司機,轉頭等著身后的吳飛燕,“小吳姑娘,這邊走。”
坐上車后,文道德怕她拘束,便閉目養神起來。
而吳飛燕則看著窗外的夜景,思緒又回到了大學校園。
不知不覺中,車停在一處豪華的別墅前。
“小吳姑娘,到了。”
吳飛燕立即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文伯伯,就到了?”
她連忙下車,映入眼簾的是她從來都沒有來過的地方。
原來,在南城的市區竟然還有著這么高檔的別墅區。
在路燈下也能看出,顯然不是胡海奎家那棟的別墅能比的。
進了文家之后,文道德便領著她上了二樓。
指著文武的房門道:“強兒就在住這間,你進去看他吧。”
“文伯伯,您不進去嗎?”
吳飛燕有些膽怯。
她擔心多年未見,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對文武。
“我還有些事要到書房去處理,小吳姑娘,你盡管進去陪強兒說說話,醫生說他有可能可以聽得見。”
“對了,今晚你就在家里住下吧?”
文道德征求地看著她。
“哦不了文伯伯,我一會兒就回去。”
“這樣啊……那也行,我會安排司機送你回去。”
文道德的眼中有明顯的失落。
吳飛燕并沒有看見,她的目光朝著門內望去,腳步也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
文道德趁機關上門,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
管家湊了上來,低聲問道:“文爺,剛才那位姑娘是……”
“她就是強兒上大學時的女朋友,她叫吳飛燕。”
“喔!原來就是她啊?”
管家自作聰明道:“文爺,要不要我想個計策留下她?”
“什么意思?”
“文爺您想啊,少爺既然已經這樣了,那不如試試看能不能……”
管家邊說邊擠眉弄眼,聽得文道德云山霧罩的。
“你到底要說什么?”他皺起了眉頭。
“文爺,我看過國外的一本雜志,有一種植物人他也能……也能生孩子。”
“胡鬧!”文道德有些微怒。
他雖然是混社會出身,如今也發達成一方富豪,哪里能干這種事?
“文爺,您先別生氣,您聽我說,我這也是為了咱們文家的血脈著想。”
“什么?”
文道德這回被說動了。
為了文家的血脈,這可是說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當得知兒子再也醒不過來的時候,他內心的那份絕望恐怕只有追隨他多年的管家知道。
如今被管家一句話戳破了這層窗戶紙,那倒不如試上一試?
“你有什么辦法?”他看著管家低聲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