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那資金的事兒,真的跟文爺無關?”
丁易辰不想吵醒林雪雁,壓低聲音問道。
“我什么時候跟你說過跟文道德有關系?”柳大海不高興地瞪起了眼。
“真的跟他沒有關系?不是他借給咱們的?”
“我的確是去了一趟香港,我找的是我多年前的一位老熟人。”
“您不是找的文爺?”
“當然不是,怎么可能會是他?”
柳大海此時才知道,這事兒要是不說清楚的話,那誤會可就太大了。
丁易辰還真就誤會更深,到時候可就不好收場。
“海叔,您的老熟人為什么要這么幫咱?”
“你說,如果海叔自己手上有那么多錢,會不會幫你?”
“會,海叔一定二話不說就幫我。”
“那就是了,我那個老熟人對于我也是這樣,我無論有什么樣的請求,他都會幫。”
“真的?”丁易辰露出笑容,“那真是太感謝他了!”
柳大海輕輕松松兩句話,就把文道德與資金的事分得清清楚楚。
一句“老熟人”,也讓丁易辰不會再追問他到底是誰在背后幫自己。
“還有什么疑問要問的嗎?”
丁易辰搖搖頭,“暫時沒有了,海叔,您先去洗漱,早點兒休息。”
說完,他先回自己屋里去了。
柳大海連忙走進廚房,他先把火著,然后倒入一大鍋的水。
他們每天洗澡,就是靠這么一鍋一鍋燒熱水解決。
丁易辰回到屋里。
從自己泛黃的帆布包里,取出一本上古醫著翻看了起來。
他打算幫文武制定出一份很好的康復計劃。
第二天一早。
丁易辰就接到了文道德的電話。
文武醒來了。
當他趕到文家的時候,文家上下忙得不可開交,樓上樓下川流不息的人。
全是丁易辰以往沒有見過的文家的親屬。
有的喜極而泣,有的慶幸萬分,更有的則是驚嘆什么樣的人針灸術這么厲害?
竟然能夠憑借一根小小的銀針,就將一個被大醫院里的專家教授們宣判了“死刑”的植物人救了回來。
丁易成一走進客廳,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就是他,幫文武治好傷的人就是這個小伙子。”
那聲音剛落,一堆的人就圍了過來,把他圍得嚴嚴實實的,生怕他跑掉似的。
“哎喲,這么帥氣的小伙子啊。”
“他這么年輕,怎么會有這救命絕招?”
“恩人吶,請受我一拜,你救回了我家文武。”
“……”
一時間,嘈雜的聲音令丁易辰無法脫身。
高大的他朝人群外望去。
沒有看見文道德,但是卻看見做飯阿姨正從樓上走下來,手中還抱著一個空托盤。
這一看就是上樓去給文武送吃的去了。
“阿姨,文武他怎么樣了?”
他索性高聲喊,并且朝做飯阿姨揮舞著手。
那阿姨轉過頭來,確定丁易辰是在喊自己,便走過來。
她伸手撥開圍著的人群,有些不悅地說道:“哎哎哎,你們能不能讓一讓,把人圍住是怎么有一回事兒呢?”
丁易辰的身邊頓時空氣流通起來。
那些圍住他的人都紛紛散開來,讓出了一條道。
“文爺在樓上等你呢,快上去吧。”
做飯阿姨面無表情地沖他說道。
雖然她的態度并不太友好,但是丁易辰此時卻覺得她的聲音就是天籟。
他興沖沖地說道:“阿姨,謝謝你幫我解了圍!”
“不要謝我,我沒有那好心幫你,是文爺讓我下來留意一下你來了沒有。”
說完,她又冷冷地走開了。
丁易辰立即朝樓梯跑去,生怕再慢一步,就又被文家的人給纏住了。
到了文武房間。
文道德和管家二人在里面,文武此時已經坐起來了,仰靠在床頭聽文道德說些什么。
“文爺。”
文道德的臉上瞬間露出笑容,“小丁啊,你來了,強兒也已經醒過來了。”
“好的文爺,我來。”
管家連忙讓開,生怕會擋著他了。
“文少,你醒了。”
丁易辰走進去,在文武的床尾問道。
“丁易辰?你來了!”文武的表情有些怪異。
但是聲音非常熱情,并且伸出了一只手。
他已經知道是丁易辰救了自己,此時見到他,感到異常的親切。
丁易辰連忙走過去,也拉住他的那只手。
“文少,你什么時候醒的?”
“就剛才不到一小時吧。”
文武剛醒不久,臉上還帶著困意。
“讓我看看。”
丁易辰盯向那些儀器。
數據顯示一切正常,于是問道:“你是不是感覺到頭不再暈了?”
“對,就剛起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的,直接就倒在了草地上。”
“你其他任何事都不要想,一定要多睡覺,睡覺就是養腦子知不知道?”
“丁易辰,我覺得你就像個老年人,事無巨細地交待這些。”
“怎么?你這就不耐煩了?”丁易辰假裝不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