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這事,他此時心中對丁易辰的內疚和感激之情是一樣的。
有多內疚,就有多感動。
“那好,那接下去我會每隔一天來幫助文少做一針灸治療,幫助他康復。”
“康復治療?怎么做?”
管家納悶兒地問道。
醫院里的康復治療他見過,家里沒有那些復健設施怎么做?
“我會來給文少做針灸,每隔一天做一次,但是每天都需要有人二十四小時陪著他,幫助他一起做。”
“可以,這個完全可以做到。”
文道德連連應聲。
他轉頭對管家道:“管家,你去安排一個人專門陪護強兒。”
“文爺,眼下不正有一位最合適的人選嗎?”
管家剛走兩步又回過身來說道。
“哪位?”文道德驚訝道。
“那位吳飛燕姑娘不是正好?想過去她一定會比其他人做得更加用心。”
“你是說小吳姑娘啊?只是不知道她本人什么想法?人家愿不愿意?”
“當年小吳姑娘和少爺愛得死去活來,就憑這段真情她或許會同意吧?”
丁易辰在一旁聽得很不是滋味兒。
縱然他知道吳飛燕是最合適的人選,那這也的先征求人家吳飛燕的意見才行。
“對了文爺,那位小吳姑娘人呢?”
“昨夜你們走后她也回去了。”管家答道。
“這樣吧管家,你一會兒就聯系小吳姑娘,讓她把胡海奎助理的那份工作辭了,問問她愿不愿意?”
“好,我這就去打電話。”
管家匆匆走向客廳角落矮柜上放著的電話機。
在場的三個人都以為,一通電話過去,吳飛燕立馬就會迫不及待跑來。
畢竟他們在文武的臥室里,見到吳飛燕對文武感情依舊。
但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胡海奎得知吳飛燕要請假的時候,不僅不樂意,還準備安排她出差。
二十分鐘后。
當管家接到吳飛燕回過來的電話時,吳飛燕說她來不了,明天就要到外省去出差一點時間。
“什么?這……推不掉嗎?”
“噢,那我先和文爺說一說再給你回話。”
管家說了兩句話,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他走過來,低聲說:“文爺,吳飛燕姑娘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外地出差,來不了了。”
“出什么差?是不是胡海奎故意刁難?”
真不愧是文道德,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這點頭腦還是有的。
“也像,也不像。”管家在旁分析道。
“什么叫也像也不像?”
“吳飛燕姑娘在電話里說了,的確是要趕去外地有業務需要去做。”
“她不過就是一個助理,去不去還不是胡海奎說了算?”
文道德有些氣惱。
丁易辰在一旁只聽不說。
他已經猜到胡海奎的用意,想必文爺也應該能想到。
可是看他如此氣憤,又像是沒有想到的樣子。
混道上的人霸道慣了,人家吳飛燕愿不愿意來都還沒有弄清楚,這邊文家就已經替她做主了。
丁易辰心中有些無奈,卻也不好插嘴。
自己只不過是個局外人,這個情況連提醒都顯得有些幼稚,只能在一旁保持沉默。
“管家,你這樣,你替我給胡海奎打個電話!”
文道德越說越是氣憤難消,跟往日丁易辰所認識的文爺完全不一樣。
果然是為了兒女,天下的父母都一樣,冷靜不下來。
“好的,我這就打。”
管家連忙應聲,并且問道:“文爺,打給胡海奎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