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據說森爺和文爺有很深的過節。”
司機摸著后腦勺說道。
這情形就像是害怕回答得令丁易辰不滿意時,丁易辰會摜他的后腦勺子。
“對對,而且是那種解不開的死結。”
司機的同伴也連忙搶著說道。
“噢。”這么看來,陳家森和文道德還真是沒什么關系。
但是,丁易辰立即又想得到了。
沒有好的關系,不代表沒有壞的關系。
沒有交情,不能證明他們之間無仇。
這么一想,丁易辰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只要文道德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陳家森沒有關系,那么他今天被人半道上阻攔的事,文道德一定會大發雷霆。
這樣,他丁易辰也就無需對那什么,所謂的神秘森爺有什么可顧慮的。
“行了,你們去開你們的車走吧,我也要走了。”
丁易辰跨上自己的摩托車,正要發動,手就被司機和他的同伴給抓住了。
“丁易辰,你要去哪里?”他們緊張地問。
“你們問得可真是奇怪,我這不是要趕回去吃飯嗎?”
“噢,那就好。”
倆人的手都松開了。
“你們是怕我去找李老二?還是怕我去找陳家森?”
“都、都怕。”
“哈哈哈!放心,我沒那閑工夫,只要他不再派人找我麻煩就行。”
說完,摩托車“吼吼”兩聲,留下一股濃煙絕塵而去。
司機和同伴看呆了。
“你說,森爺要咱們倆阻攔這個人,僅僅只是害怕他去文爺家嗎?”
“絕對不是,不過咱們別管那么多了,小心惹麻煩。”
“好吧,咱們也走吧。”
……
丁易辰騎著摩托車來到了文家別墅門前。
管家出來開的門。
一見又是他,臉上便沒有太多的表情。
“管家大叔,文爺回來了?”
丁易辰見是他開門,便禮貌地問道。
“回來了,文爺正在書房生悶氣,你可得小心著點。”
實際上,他說生悶氣還是有點兒保守了。
說正在書房發大火一點兒也不為過。
此時的文道德正站在書房的窗戶邊看著外面。
丁易辰敲了敲門,得到回應后便輕輕推開了門走進去。
“文爺,您這么快就回來了?”
他走到文道德的身后問道。
文道德轉過身,看著他表情淡漠地說道:“你遲到了一個多小時。”
“文爺,我在路上遇到阻攔。”
“什么意思?”文道德瞇起雙眼。
“就在您家這附近的一處大彎處,我被一輛貨車逼停,因此才耽擱到這會兒趕來。”
“貨車?什么樣的貨車?”
丁易辰大概地跟他描述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
當他說到“李老二”和“陳家森”二人的名字時,文道德的臉黑得很難看。
許久,他慢慢悠悠地說道,“這事兒,真是沒想到,他的消息竟然這么靈通。”
“文爺,這個陳家森到底是什么人?”
丁易辰聽出他認識陳家森,心中有一絲絲的雀躍。
“他……是我的一位故人,但是后來我們兩家不再往來,好多年沒有見過他了。”
“那他是傳說中的那樣嗎?”
“算是吧,我對他的事也不感興趣,所以沒有去關注他過得好壞。”
他的這番話,更令丁易辰對文家和陳家的關系產生了好奇。
“文爺,您和他之間是有不可調和的事?”
“這得問他了,這個人就是莫名其妙,我說他連活著都是莫名其妙!”
文道德突然發起怒來。
這種失控的情形,丁易辰還是第一次見到。
在他的心目中,文道德雖然是道上的人,但是卻始終是一個很有涵養的紳士。
他幾乎沒有太多的情緒,更不會動怒。
因為對于他來說,已經沒有什么事是值得他動怒的。
就連寶貝兒子文武被胡海奎指使人撞成了植物人,他都沒有如此動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