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武剛才對自己說的語氣一模一樣。
“知道我為什么沒有派人強制把豪富大廈拿過來嗎?”
“還真的不知道。”丁易辰搖搖頭。
他只知道文道德幾次三番說,要過戶胡海奎的豪富大廈。
但是至今那棟大廈依然還是胡海奎的。
這事令他對文道德的行事作風多少有些微詞。
不是說文爺是道上混得最好的大哥嗎?怎么連撞傷自己兒子的兇手都懲罰不了?
文道德仿佛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嘴角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這件事我的人不好出面,所以我想請你出面幫我去辦。”
“辦什么?”
“你是我非常看好的一個人,說句不怕我強兒有意見的話,如果他將來對我這個位置沒有興趣,我心儀的接班人絕對是你。”
“文爺,這話您可不能說,我可勝任不了。”
丁易辰連忙笑著制止道。
這種話要是被文武知道了,還不得對他起一萬個防備之心?
無論文武大度與否,心里都會有一個不可消散的疙瘩。
今后他們兩人還如何正常做朋友?
只要看到他丁易辰,文武就會覺得他越看越像是要搶奪他文家家產的人。
這種想法會導致雙方產生不可逾越的溝壑,將再也難以修復。
“哈哈哈,你怕什么,要知道,將來的你未必能看得上我這小廟。”
“文爺的產業遍布港澳臺及東南亞地區,怎么敢說廟小?文爺您太謙虛了。”
“不謙虛不謙虛,哎呀小丁啊,和你談話就是你這么輕松,咱們兩個投緣啊。”
“是的。”
丁易辰附和道。
對于文道德,他內心是很感激的。
他曾經護過自己、幫過自己,這就足夠了。
“我今夜為什么連夜趕回來你知道嗎?”
丁易辰搖搖頭,“不知道。”
“我香港那邊的正事還沒有辦完,我一接到強兒的電話我就立即準備回來了。”
“是文爺瞧得起我,多謝文爺!”
“哎哎,你別跟我這么客氣,說不定將來我還得仰仗你呢。”
“文爺說笑了。”
“真不是說笑,咱們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天是我文道德風光無限,他日必定是你丁易辰聲名遠播。”
“那我就多謝文爺吉言了!”
“哈哈哈!到那個時候你不會忘記我這老頭子就好。”
“那不至于,文爺對我的幫助我永遠不會忘記的。”
“那就好啊,哎呀,強兒要是能像你這樣,我文道德這一生就值嘍!”
丁易辰連忙說道:“文少的能力勝過兩個我,只是他性格內斂不善于表現出來而已。”
“你真這么看我強兒?”
“是,文少的確是這樣,我從和文少的談話中就看出來了,文少和您一樣有能力,真應了老祖宗那句‘虎父無犬子’。”
“哎呀呀,小丁你能這么評價強兒,我還真是沒想得到啊。”
文道德露出欣慰的笑容。
“文爺,我只是實話實說。”丁易辰連忙解釋。
“嗯,不錯,看來我找你幫忙沒有找錯人。”
“對了,文爺要我做什么?”
“幫我查一查張培斌在做什么。”
文道德說完,表情復雜地盯著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