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難怪他文道德能在道上混這么幾十年。
果然是只修煉多年的老狐貍。
“文爺,我只能說我會盡力。”
“好,那你多辛苦了。”
從文道德的書房出來,丁易辰頭也不回地朝大門外走去。
文武從樓梯上下來,低聲喊住他,“易辰,你等一等!”
“文少還有事?”
丁易辰的眼神疏離了許多。
他已經開始提高警惕,與文家的人保持距離。
“我爸找你說什么?”
他走到丁易辰面前。
“沒有說什么,就是談了點兒我工作上的事?”
“真的?”
“真的。”
“沒有提到我?”
“有。”
“說我什么?”
“問我你是不是已經完全康復,我說是,只是最好還需要靜養,最好不能外出。”
“好吧,那你現在就要回去?”
“對。”
“那……”
“那文少我先走了,我還有急事要回去處理。”
丁易辰不等他把話說出來,連忙轉身坐上摩托車。
“那好吧,夜里騎車路上小心一些。”
“多謝文少!再見!”
丁易辰騎出文家大鐵門的時候,稍微扭頭看了一眼。
發現文武還站在原地望著他這邊,燈光下的文武像個無助的小孩兒。
他猛地加大油門飛馳而去。
接來的日子。
丁易辰每天的工作,自然是以自己的項目為主。
偶爾抽出時間去了解一下張培斌的行蹤。
他發現,張培斌竟然是在休假中,也就是說,是文道德給他批的假期。
據說是多年來每年十五天的年假累積在一起休。
文道德暗示他注意張培斌在外與什么女人來往,可是他并沒有發現張培斌身邊有什么女人。
倒是經常發現他獨自一人不是在逛商場,就是在海邊漁村吃海鮮。
眼看著項目的事已經迫在眉睫。
于是他便不再把精力放在張培斌的身上。
這天一大早。
丁易辰提著公文包推著摩托車朝院門外走。
柳大海追出來,“阿辰,你今天是上郊外還是去給光華路的店里進貨?”
“店里沒什么事,昨天我和秦珊靈剛去進了新貨,最近我主要去辦項目的事。”
“那你等一等,我和你一塊兒去。”
“那……林雪雁呢?”
最近幾天林雪雁都鬧著想跟他們出去,說在家里太沉悶了,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我看她關著門,八成是還沒起床。”
“那好,我等您。”
丁易辰把摩托車推到院門外等著。
今天要辦的事非同小可,要么前功盡棄,要么一戰而勝。
有海叔同去說不定能有個照應。
柳大海很快就換了一身衣服精神抖擻地走出來。
“海叔今天打扮得很精神。”他稱贊道。
“嘿嘿,精神點兒震一震那幫龜孫子,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