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辰,你能不能請你爸幫幫我,他勢力大,在國外有人脈,請他的人幫我在國外打聽打聽我兒子的下落?”
文道德幾近哽咽,情緒罕見地激動起來。
他完全忘記了眼前的小輩是誰。
只顧著傾訴自己內心的煩惱和心痛。
“文爺,您說什么?我爸?”
丁易辰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這個文道德,人還沒老就糊涂了?
文爺以前剛認識自己的時候,不就知道他已經父母雙亡,和海叔相依為命在南城打拼嗎?
看來真是因為傷心過度而腦子糊涂了。
他只好尷尬地解釋道:“文爺,我爸都已經過世好多年了。”
“況且,就算我爸還在世,他也沒有那么大的能耐,他就是老家夏城的一個普通小民。”
父親年輕的時候曾經做過工廠的電焊師傅,且很受人尊敬。
這可能算是父親生前的高光時刻。
文爺怎么會認為這么老實巴交的人,能影響到南城的事?
“不是……你、你還沒有見著你爸?”
文道德一臉吃驚。
“我見過我爸,小時候見過,他去世后自然也就見不到了。”
丁易辰難過地低下了頭。
“啊這……”
文道德一愣,仿佛想到了什么,連忙改口道:“哎呀,你瞧我這記性,記錯人了,你別介意啊。”
“不會的文爺。”
“唉,想我文道德在粵港兩地奔波多年,攢下不少家業,也攢下了一大撥的人脈,可是鞭長莫及,我沒有海外的人脈。”
“文爺,記得您曾經說過,您旗下的唱片公司不是在海外一些國家有分公司嗎?”
“唉,那都是做正經生意的。”
“……”
丁易辰更加糊涂了。
做正經生意的就沒有人脈嗎?銷售網絡鋪開后,就是人脈啊。
“你不懂,我說的是國外的黑道上沒有人。”
“為什么要找這條道上的人?”
“吳飛燕那個小妖精就是通過這種渠道逃出去的,否則她如何能在短時間內順利逃出去?”
“原來是這樣。”
難怪胡海奎也沒有防備。
“文爺,聽說張培斌是隔壁墨城首富的……”
“對,他是我朋友的兒子,他爸是墨城首富張天望,我們兩家是幾代的世交,我才會答應他父親,讓他在我手下歷練歷練,可是沒想到反而害了孩子。”
“張培斌應該還在國內。”丁易辰肯定地說道。
“易辰,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有線索還是聽說了什么?”
“文爺,您應該最了解張培斌,他不是那種不擇手段的人,出了這種事之后,他不躲起來怎么辦?”
“他是受害人,躲起來能解決問題嗎?”
丁易辰看著文道德,“文爺,他和吳飛燕同居了。”
“什么?”
文道德猛然站起,“啪”的一聲一掌拍在書桌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