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們立即停了下來。
蕭野轉過頭:“文爺,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心平氣和地坐下談一談。”
文道德朝兩旁的打手揮了揮手:“放開他。”
蕭野大步走過來,毫不客氣地在沙發上坐下。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仰頭,一口喝下,連續倒了三杯,都喝了下去。
翻墻進來,剛才又一番掙扎,耗費不少力氣,渴死了。
“說吧,你最好是能夠說服我。你說出的理由,能夠站得住腳。
否則你知道后果。把你打死了,就埋在后院,給我的花當肥料。”
文道德冷冷地說。
蕭野相信他會這么做。
當年道上混的幾股勢力,誰不是殺人不眨眼?
要不是清平盛世,朗朗乾坤,嚴打整頓之后,這些勢力這才銷聲匿跡,低頭做人。
否則,這些人若是放在舊社會,還不知道要發展壯大到什么程度。
用“橫行鄉里,魚肉百姓”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他們跟舊社會的土匪有什么區別?
“感謝政府,感謝那位偉大的爺爺……”
蕭野在心中默念著。
這是他的保命符,每念一次,準一次。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正色起來。
“文爺,我知道您這院墻幾乎不會有人能翻得過。只要一攀上墻頭,警報系統就會響起。
而我要么被電死,要么摔下墻頭摔死,當然最有可能的是被文爺的人捉住。
但是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從墻頭到后院,這一路過來都是靜悄悄的,您猜是為什么?”
文道德心中閃過那么一些害怕。
對呀,能夠如此順利翻墻進來的人,本事不小。
這要是在半夜翻進來,自己人頭落地了都不知道。
他往深了想一想,頓時后脊梁有些發涼。
“說,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呢,曾經幫許多大公司、大豪宅安裝過比您這還高級的安保系統。我知道如何能讓警報系統變成‘啞巴’。”
他舉起手,手上拿著一把特殊的剪子晃了晃。
“這剪子是我自己做的,可能全世界僅此一把,但它非常好用。”
“它接觸任何警報系統都不會觸發警報,也可以說,無論怎樣的安保,在我這一剪子之下都形同虛設。”
“再說您家這個院墻,少說也有三米高了吧?我卻輕易翻進來了,毫發無損。您猜這是為什么?”
蕭野又問道。
文道德不由地跟著問:“為什么?”
“因為我身手好唄,會那么點點輕功夫,您信嗎?”
文道德在心里說“信”,因為他的院墻三米高啊。
這小子竟然能徒手翻進來。
沒點兒真本事,別說翻進來,給個梯子爬進來都費勁兒。
“文爺,現在您還要將我打死嗎?”
文道德不知該如何應對。
他狡猾地看向宋之文,朝宋之文使了個眼色。
宋之文立即會意,干笑道:“那個,蕭野是吧?我們文爺是個愛才的人。你呢,有這一身本事,文爺也不舍得把你弄死。”
“不過,你想輕易留下來可以,你得證明你是真心來投靠文爺,并且今后會對文爺絕對的忠心。”
“好。”蕭野舉起右手,“我向文爺保證,我蕭野跟了文爺之后,一定鞍前馬后,為文爺馬首是瞻。文爺,這樣可以嗎?”
他看向文道德。
預料之中,文道德搖搖頭。
“就這樣?這么點保證你以為我就會相信你?”他反問道。
“文爺還想要什么保證?”蕭野不確定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