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僧人問:“女孩子的手軟不軟啊,香不香?”
小和尚如實回答,“東西的手好軟,有點香,挺好聞的。”
“呀,師父你還打我干什么?”
“還不放手還要打,你之前有什么要和我說的?”
“哦。”
小和尚這才反應過來,“師父,老主持說山下有個劍神帶了徒弟要把我們兩禪寺給拆了,叫你過去呢。”
“師父,劍神誒,聽說是千里一劍取人頭的,好像很厲害的,你能不能打過他呀?”
白衣僧人又是板栗敲下去,長嘆道:“這我哪里曉得。”
“師父!”
“我都放開東西了,你怎么還敲我板栗?”小和尚悲憤道:“你還敲我,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讓你一個和那個劍神打來打去。”
“你這小身板能頂啥用?”
小和尚憤慨道:“還不是師父你,你不肯教我高深武術,我能有啥法子,千佛殿三面墻壁上的拳譜,看了這么多年,我實在是看不出厲害啊。”
這師父沒半點責任心敷衍道:“所以東西說你是笨蛋嘛。”
小和尚最終還是跟著師父去了,身后還跟著一個東西。
兩禪寺千佛殿,墻面上彩繪有金剛羅漢拳法,栩栩如生,地面上坑洼不平,總計一百兩八個腳印小坑,江湖上傳聞這是兩禪寺最厲害的一門伏魔神通,誰若能面壁觀拳,走對了一百零八步,就可穩居天下武道前三甲。
此殿兩禪寺在這里一年一雕佛,迄今已有佛像破千,白衣僧人既是這一代守碑人,也是這一輩千佛殿雕像僧。
當下陳俊與白衣僧人對坐相談,身后各自站著兩人。
“我大老遠的走過來,李當心你就沒叫你媳婦做點飯菜給我嘗嘗,這就沒誠意了。”
白衣僧人喝了喝涼白開,抹抹嘴道:“在寺里都是我給我媳婦做飯,我都沒有口福,你就別想了。”
“所有就喝白開水?”陳俊舉了破了口子的白瓷杯,“在北莽,女帝好歹親手給我做了一頓呢。”
白衣僧人平靜道:“有水喝就已經不錯了,北莽你原要四成,最后要了三成,整個江湖人都認為你下個目標要對付離陽王朝,卻很少有人知道你來我這里,說罷,兩禪寺你要多少?”
“不多,和武當一個數,兩成!”
白衣僧人撇撇嘴:“還行。”
“我一向很公平厚道的,童叟無欺,信譽保證。”
“我說的是趕緊喝完,早打找收工。”
陳俊放下杯子:“這么著急打架,你愿意,我可不愿動手。北莽那邊受了點傷,雖然養的差不多,但打架多麻煩,我一個劍神,你一個佛頭,能不能想點有意思的,打架多俗,創新懂嗎?”
“那敢情好,我也省的和主持交差。”
白衣僧人問:“想怎么創新?”
“兩禪寺和道門不是流行論道辯論嘛?”
“你這徒弟挺厲害的,聽說是佛陀最后一名弟子須跋陀羅尊者降世,剛巧我也收了個徒弟,話嘮挺厲害的,給我教育教育他,讓他知道天高地厚。”
“可以!”白衣僧人道。
“那就這么定了。”
陳俊驀然回頭,溫華一臉懵逼。
他拍拍他肩膀,“加油,拿出你平時的風范出來,給你師傅長臉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