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合上黑色箱子,“沒錯,他不是葉才三,葉才三不需要用這樣同歸于盡的手段。”
“何況聽鮫崎島治警官說法,葉才三搶劫向來不喜歡傷害無辜,這不是他的風格。”
“嘭!!”
門外,忽然一道類似槍響的聲音傳出,霎時間傳遍了整個甲板。
“走!”
陳俊與雪穗兩人快速趕到甲板上。
與此同時,交響樂號游輪上的大大小小乘客快速跑到了這里,毛利小五郎與鮫崎島治警官分別從船體左右趕過來,表情懊惱:
“怎么可能?”
“我們明明從左右兩邊包抄過來,葉才三怎么可能逃得了?”
鮫崎島治警官揮舞拳頭砸在空氣中,暴跳如雷,“毛利,我們再找找,這個家伙從哪里逃得。”
“啊!!!”
尖銳的嘯叫響在甲板上,帶著極度恐慌的表情。
身后人群中,曾經背叛葉才三的鯨井定雄目睹了這一切,面部肌肉抖動,冷汗滾珠似的直流。
“我不想死呀,我真的不想死呀。”
“求求你們保護我,保護我,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說,我全招。”
鯨井定雄怦然跪地,痛哭流涕向著鮫崎島治懇求。
大廳里。
暖黃色燈光照亮全場,幾乎沒有一絲死角,現在已是凌晨2點,可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入睡,都坐在位置上聽鯨井定雄的陳述。
“我就是20年前與葉才三犯下搶劫殺人案的3位歹徒之一,之所以登上這艘船,是要和其他兩名很高興20年平安逃亡未見的老伙計重逢。”
退休老警官聽到這一番話,攥緊拳頭,咬牙切齒。
不過法律追訴期已過,警方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兩人其中一位給我寫了一封信,說船起航后,過了時效期,就不會逮捕,里面還附贈了一張我們搶來的昭和時代的萬元鈔票。”
“可剛開始因為我們許久未見面,彼此的姓名與面貌都發生了改變,所以剛開始分辨不出誰是誰,直到謝江事久叫我,他說另一個同伴人是龜田。”
“你覺得會是誰要殺你們?”
“那個葉才三,還是謝江事久?”毛利小五郎問道。
“是葉才三對不對?”
鮫崎島治警官聲音壓制怒火,“一定是哪個家伙,對不對?”
“不可能,他在20年前就被我們給射殺身亡了,不可能是他,我們親眼見證的。”鯨井定雄大聲道。
這一刻,聽著兩人的問答。
雪穗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所有的線索交織起來如一團亂麻,越想越亂。
“哥哥,你覺得呢?”她看向了他,“你應該在尸體上還找到了其他線索吧。”
他沒直接回答,“繼續看下去,這場好戲不容錯過。”
陳俊示意道,嘴角流露一絲笑意。
突然,坐在小蘭身邊旁聽的嘰貝小姐站起身,不停冷笑:
“那會不會是某個人,比如那個謝江事久想要獨吞那筆錢,所以要殺你們,那筆由你們三個人共同保管的4億元,它們應該還沒用吧。”
鯨井定雄大聲回應,“是沒用,可這樣不合理啊。”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