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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
摸著頭上一塊腫脹出血的大包,覺醒記憶的陳俊愣愣的,環視身邊這個茅草與蟑螂齊飛的小牢房。
陳俊難以置信道,“我居然成了許仙,開局還遇到命案,未免太強了吧,這還是主角待遇?”一邊說著,他的嘴角卻浮現了一絲微笑,這是微笑難以抑制的擴大,逐漸變成放肆大笑。
“哈哈哈!!”
“有毛病吧,進了牢房還大笑。”
“看來又瘋了一個,牢頭趕快抬走。”周邊囚犯罵道。
“我是許仙,我未來老婆是白素貞,平白無故就白白撿個老婆,咳咳咳。”陳俊收斂了笑聲,“我還是真的有當小白臉的潛質呢!”
可以想象有朝一日,在煙雨迷蒙的西湖斷橋上,一位白衣飄飄宛若天仙的女子會緩緩撐著油紙傘走來。
但他許仙在不在橋上還要另說。
畢竟人間是諸天神佛的垂釣魚塘,早已布下諸多暗子,白素貞作為黎山老母的弟子,作為棋子的痕跡太重了,或許連她自己都未發覺,還自以為依照本性本心行事。
殊不知神佛早早就算計好了,潤物細無聲,不知不覺甘當棋子。
如今即便陳俊,也同樣在局中,而且以許仙的身份可謂涉足極深,就根據原先記憶里,那位半年前在他面前展示種犁的道士,就是天上一位大能。
佛門當中,也派出法海向他跑出橄欖枝,只是為他所拒,如想要跳出棋局,成為棋盤外的棋手,必須好好籌謀。
而現在,當務之急好好解決這件案子。
回憶這件命案,陳俊啞然失笑,沒有想到自己不同的許仙軌跡,會沾染這種因果。
自己給自己破案,那法醫許仙只好上線了。
....
青城山。
一處充滿靈機道韻洞府。
有一個朦朦朧朧,看不清楚的窈窕身影在山間飄飛,她一身白衣,全身上下都籠罩一層如夢似幻的霧氣中,仙意盎然,讓人想要一探究竟。
“姐姐,你說的沒錯,他好像遇到麻煩了。”
一道清脆的聲音在山間響起,隨即又有一聲嘆息,那道窈窕朦朧身影從夢幻中走出來。
只見她及腰的長發散發晶瑩的清香,身姿婀娜,腰肢極細長,不堪盈盈一握,充滿曼妙美感。
“他怎么了?”
“好像是遇到命案了,姐姐請看。”身穿青衣的女子輕輕揮袖,只見眼前虛空突然出現一塊琉璃鏡面,此時赫然映射出陳俊在牢房里的身影。
“姐姐他就是對你前世有恩的采藥牧童?長得倒是一副小白臉的樣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姐姐你的軀體。”
“你找打。”
白衣女子并未打過去,反而奇怪的看著這個經過觀音菩薩指點的前世恩主,因為那個青年正在低笑,不知緣何而笑。
“哈哈,真有趣,姐姐,你說這個書生是不被嚇傻了?”
白衣女子白了她一眼,聲音玲瓏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
“殺人!
據說有人看見他與一位同窗發生過爭吵,然后在第二日后,那位同窗就直接上吊自殺了。”
“你確定是自殺?”白衣女子疑惑道。
小青點點頭,“這點可以肯定,因為官兵帶人進去時,木門是被木栓反鎖的,廢了許多精力才進去的,而那位同窗死前手里正握著許仙的香囊。”
白衣女子皺起眉頭,“哪有怎么證明是他所殺?”
小青道:“因為這個叫許仙的從小就有神異事情發生,鄰人常疑他具備巫術玄通,并且很多書院弟子都見證過有狐貍在他面前叩首的情形。”
“很多人懷疑是他使用玄通,催使那位同窗進行自殺,是被自殺,而非真正自殺。”
“姐姐,你這個恩人是個壞蛋吧,衣冠禽獸?”
白衣女子沒有理會,手指輕叩進行驗算,隨即搖搖頭,“以我的法力,雖無不能知過去未來,但經過測算,許仙并非兇手,而且觀音菩薩說他宅心仁厚,怎么回事壞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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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點寫許仙的千千萬,但你們應該沒見過這種命案開局,個人腦洞大開,古代版密室殺人,算個嘗試吧。光動機,詭計手法就花了2,3天想,太難了,求票,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