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嗯。”路明非點點頭承認了。沒什么好不承認的,某種力量給了他改變這一切的機會,那他搭上這條命也沒關系,他克服了很多東西承認自己喜歡夏彌,可他這樣的男人都總有一個時候是要拼命的。
路明非覺得下一次要拼命的時候應該是在東京了。
夏彌大概是真的有點惱怒,氣得直哼哼,像一只小豬,她忽然往前探出去一只手擰住路明非的腰肌軟肉,然后狠狠旋轉,“好啊你路明非,當著正牌女友的面想其他的花姑娘是吧,我怎么沒看出來你是這種好色胚子?”
路明非疼得呲牙咧嘴,卻只是沉默。
他覺得自己欠繪梨衣很多,如果她不是和他一樣重來一次的話這種歉疚感或許會減少一些,但她是和他、和諾諾一樣從某個悲哀的命運中逆流而上回來的人。
他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去東京,去找到她,告訴她其實她是個很乖的孩子,上一次那個叫sakurua的衰仔不愿意去和她一起離開并不是因為他不喜歡她,只是因為衰仔是個一無所有的廢柴,衰仔害怕自己不能保護好繪梨衣,一切都是衰仔的錯。
夏彌的手松開了,可路明非意識到有什么東西照亮了這輛車的內壁,那是名為耶夢加得的君王在女孩的身體里蘇醒,憤怒又驕傲的帝女正透過那雙金色的眸子注視著他的后腦勺。
但旋即這燦然的金色又消失了,“如果我說讓你以后不要接觸上杉繪梨衣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啊渣男。”能聽出來夏彌聲音很有些氣憤,又有點可愛,不過路明非真的有在很認真地考慮這件事情,他過了很久才說,“不會,可有些東西是我欠她的,得還,為了這件事情我能豁出命去。”
頓了頓他又說,“其實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心理學上說時間和距離都會讓人對自己時常思念的某個人產生某種類似于喜歡或者愛的錯覺,也許我并不是喜歡她,也許我只是愧疚,但我真的重新見到繪……她才知道。”
夏彌脫掉自己的鹿皮高跟鞋,伸出纖細溫潤的腳來踹路明非的椅背。
“你混蛋啊師兄!”夏彌呲牙咧嘴,“不過這樣很好,如果你不是這樣的人,我們又怎么會喜歡你呢。”
路明非對于夏彌的反應有些驚訝,終于看向后視鏡愣愣地看了她幾秒,“師妹你……這么大方?”
“你忘了我是誰?我是耶夢加得欸。”說起這事兒的時候夏彌似乎忽然就有點自得起來,她哼哼著說,“人和龍的價值觀不同,你喜歡誰都沒關系,反正最后都會是喜歡我啊。”
路明非愕然了,他的眼角余光忽然瞥到諾諾。
師姐的表情很奇怪,不像是沮喪,也不像是黯然失神什么的,倒像是在憋著笑。
也許真的是尼伯龍根中發生的那些事情,夏彌現在和師姐真的形同姐妹,反正她倆關系很好,大概藏了很多女孩之間的秘密。
“那師兄你喜歡師姐嗎?”夏彌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路明非瞪大了眼睛。
后視鏡里諾諾一直維持的矜持和冷淡忽然就破了防,臉頰上飛起一陣淡淡的紅暈,撲在夏彌的身上去撓夏彌的咯吱窩,夏彌就咯咯咯地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求饒。
路明非有點摸不著頭腦。
“應該還是喜歡吧。”他如實說,反正就今天話已經說開了,路明非也不在意會有多少見不得人的秘密被剝出來了。
“反正我也不care,你也無論如何也要去找你的前任,那要不干脆先咱們三兒在一起得了。”夏彌笑吟吟地說。
“呃,這樣不好吧……有違人倫有違人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