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如今的路明非也見過了不少世面,東京芝加哥紐約莫斯科,甚至連奧斯陸都留下過路老板的足跡,再看過去魂牽夢縈的那片地界還真是水淺王八多。
“很多年后,我可以陪你逛莫斯科。”零說。
路明非戰術后仰,零不動聲色。他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零大小姐是個什么路數,難道是我路明非被雷劈了天靈蓋真張開了魅力大增?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遠處有個裊裊婷婷的身影扭著腰肢邁著長腿走過來。
路明非瞪了瞪眼睛,再看零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登時心中有了些計較。
今天一早路明非穿個大褲衩子正邊刷牙邊和師妹煲電話粥,師妹那頭睡眼朦朧聲音軟糯懵懂,看樣子還完全沒起床,零突然推門而入出現在他身后,噎得路老板差點吞了一口牙膏沫子。
當時房間里一陣雞飛狗跳,路明非穿好衣服臉紅耳赤逃出來的時候正看見以介乎于陜北老農和村頭老太的姿勢蹲在不遠處房間門口竊竊私語的愷撒和楚子航,同時看到了這兩位頗有些八卦且八婆的眼神,路明非正要質問這倆為什么不攔住零,后者已經從他房間里走出來,手里還拎著一身新買的西裝。
等路明非接過西裝的時候愷撒和楚子航已經各看向一個不同的方向吹起了口哨,愷撒吹的調調是《馬梅利之歌》,楚子航吹的調調則是《情深深雨蒙蒙》,想來八婆師兄內心居然還住著一位很有些扭捏的瓊瑤阿姨?
“我們在東京有個朋友今天要聚聚,不會回來,兩位師兄不用給我們打電話。”零只有看向路明非的時候眼神才有些不那么冰冷的波動,此時看向愷撒和楚子航的眼神簡直像是例行公事的機器人。
一套流程行云流水,愷撒和楚子航原本抱著看熱鬧的心思旁觀,此時還沒反應過來零就已經扣住路明非的手腕離開了總統套房。
等這倆走遠之后楚子航才看看愷撒,愷撒也看看楚子航。
“所以我們的潛入計劃還得再推遲一天……”楚子航面無表情地說。
<divclass="contentadv">愷撒眼角抽搐點點頭。
噌一聲楚子航拔出村雨“我去把路明非搶回來。”
“喂喂喂喂喂你冷靜啊!”愷撒連忙去奪刀。
總之就這樣路明非莫名其妙被零帶著離開了東京半島酒店來了這么一家咖啡廳,他此時還在想到底是什么友人居然是他和零同時認識的,結果來的人居然是酒德麻衣。
路明非眼角抽搐看看酒德麻衣又看看零,看看零又看看酒德麻衣。
“你們認識?”他的聲帶像是被掐住了,成了公鴨嗓。酒德麻衣穿著黑色皮風衣和極修身的牛仔褲,腳下是起碼六厘米高的高跟鞋,原本就極長的腿顯得更長,一邊向他們走來一邊用發帶把自己的頭發束起來,露出一張媚態百生的俏臉。
“幾天不見,小白兔有沒有想姐姐?”酒德麻衣在路明非身邊的椅子上坐下,身子前傾倚在小桌上,一只手肘撐著桌面支住側臉,另一只修長素白的手探過來,勾勾手指就勾住了路明非的下巴,唇如朱砂雙眸明媚,吐息如蘭的同時一股子冰冷的花香撲面而來。路明非驟然間被這妞驚人的氣場鎮住,居然忘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