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古尼爾在來到現實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它的道標,這支宿命之槍開始嗡鳴著顫抖,隨后像是命運的長河朝著酒德麻衣決堤,她感受到了無可阻擋的死亡。
可她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居然是打開那口黑色的箱子,然后將最后蘊含著火元素的賢者之石子彈打入其中。
可就在她抬槍的瞬間,時間忽然停頓,白金色的火焰像是被洪流碾壓,狠狠地壓回了尼伯龍根之中。
什么東西迎面撞上了昆古尼爾的矛頭,設定中只要拋出就必定命中的圣槍居然被砸得倒飛回去,被奧丁重新握住。
巨大的反震力量居然讓神的手臂都在顫抖。
某個穿黑風衣的家伙從天而降,一腳震碎了起伏的冰面,神的赫赫威嚴居然被撕碎了。
看到那個并不高大卻讓她油然升起一股安全感的男人的背影,酒德麻衣松了口氣,她扶著墻壁牙齒咬著下嘴唇,“路明非你可害死姐姐了。”隨后身子軟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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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原本想趁著護士下班的時候去探視的,不過事與愿違當他躡手躡腳來到獨立病房外的時候恰好撞上了從里面出來的的護士,護士姐姐就抿嘴輕笑指指病房里面說小路你小老婆已經沒什么事了。
路明非有些地尷尬撓撓頭,心說幸好夏彌諾諾零和繪梨衣這會兒都不在,喬薇妮說仗打完了想和兒媳婦們聚聚那路明非當然沒法反對,所以這幾天她們都在老媽那間公寓里。
麻衣姐已經昏迷了一周,她錯過了最終之戰,不過幸好有她帶來了箱子,否則末日真的就要降臨了。
路明非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了進去,看見一道裊裊婷婷的纖長身子靜靜地側躺在落日的余暉中,身上蓋著薄薄的白色被單,居然完全貼合了麻衣姐的曲線。
他的喉結動了動,藏著腳步聲來到病床邊坐下,凝視酒德麻衣此刻居然很有些紅潤的小臉。
她的嘴唇紅得像是涂了朱砂,長眉整齊,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像是漆黑的鴉羽,卻微微顫抖著,小臉艷麗得像是畫家筆下的一抹酡紅。
路明非無聲地笑笑,摸摸酒德麻衣的肩膀,女孩就微微顫抖了一下,被單下的身段玲瓏浮凸,長腿不知道什么時候像是美女蛇那樣絞在一起。
“麻衣姐,謝謝你。”路明非俯下身子和酒德麻衣咬耳朵,酒德麻衣紅了臉,紅暈立刻延伸到耳垂上。
鬼使神差的,路明非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女孩的成熟的櫻桃似的耳垂,酒德麻衣立刻像是觸電般彈起來蜷縮著躲在床頭的角落,像一只受驚的小獸似的怯生生看著路明非。
路明非嘿嘿一笑說麻衣姐你不裝了?不裝了往里面挪挪,正好我老婆們都去了我媽那兒,今天晚上我留下來陪你聊聊天?
酒德麻衣聲若蚊蠅,心中雖然腹誹這不是自己的人設,卻還是跟個害羞的小姑娘似的點點頭往里面挪了挪。
路明非就真的躺下來,酒德麻衣也平躺著,兩個人的呼吸都清晰可聞,太陽一點點地落下去。
說是聊聊天,可誰都沒說話,只是聽著對方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