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kura的表弟好像有點猥瑣。”繪梨衣眨眨眼,路明非啞然失笑,另一個世界在那家米其林三星餐廳chateaujoelrobuchon吃飯的時候路鳴澤總偷看繪梨衣的小腿,彼時彼刻小怪獸懵懵懂懂什么都不懂,大概這會兒回想起來覺得路鳴澤不像什么好人。
這么說來路鳴澤也確實真有夠猥瑣的。
“好吧,總之就是那個暑假,叔叔的單位發了獎金,他在暑假快要結束的時候帶我去了陽澄湖,還說大閘蟹可以敞開了吃。”路明非笑著說,
“那時候湖上很快就要開始流行在畫舫里吃螃蟹了,我們去的時候正是第一家這種經營模式的店家開業,價格比別人家貴了很多。不過叔叔是個愛面子的人,常說男人就要享用最好的東西,上船后被那個很漂亮的老板娘忽悠著點了全套套餐。別人家賣的是螃蟹和服務,叔叔說我們這享用的就是一個格調,秋風荷田明月當空,持金螯飲黃酒愜意得很。”
“格調?”繪梨衣在本子上寫下一個詞,眨眨眼看向路明非,路明非笑笑:“就是高級的意思。”
雷克薩斯就停在成田山表參道的路口,寫著“表參道”三個大字的塔柱將狹窄的影子投在車身,不遠處熙熙攘攘的大街,人流涌動川流不息,初冬微寒的空氣里彌漫著幽冷的松針味道。
人群中的男男女女和路明非與繪梨衣擦肩而過,有那么一刻路明非和繪梨衣都忽然轉過頭去凝視對方。
意識到另一個人也在此刻看向自己,兩個人都愣了一下,繪梨衣的眼睛眨了眨,臉頰上爬上去一層微微的嫣紅。
“等以后你也要帶我去陽澄湖吃大閘蟹。”繪梨衣豎起小本子,路明非點點頭。
這時候手機鈴聲從兜里響起,路明非挑挑眉。大概是零已經到了。
黃金圣漿如果是已經提取的狀態,所占的位置應該并不大,一個人就可以裝在瓶子里帶走。
“零?”路明非試探性地問道。
來電并未顯示號碼,這很符合路鳴澤那個團隊的風格,但電話那頭響起的是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路君,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路明非愣了一下,他捂住話筒,看向繪梨衣。莫非是蛇歧八家的電話,想靠這種方式來找到他的位置?
可下一秒路明非的瞳孔驟然收縮。
“真相要在無天無地之所向我們一起揭開面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