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踏入朝堂,威嚴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眾大臣整齊列隊,見國君到來,紛紛跪地行禮,高呼“陛下萬歲”。
江河神色凝重,微微抬手示意眾人起身,隨后目光銳利地掃視一圈,開口道:“諸位愛卿,今日朝堂之上,可有要事啟奏?”
話音剛落,一位年邁的大臣步履匆匆地出列,手中捧著一份文書,神色焦急,“陛下,大事不好!比東國傳來急報,大司命攻勢迅猛,短短幾日,已吞并比東國大部分勢力與國土。如今,比東國皇帝率領百官,正朝著我龍國方向潰逃。”
朝堂瞬間炸開了鍋,大臣們交頭接耳,神色慌張,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大司命如此猖獗,竟如此迅速地蠶食比東國,若不加以遏制,我龍國恐危在旦夕!”
“是啊,比東國一倒,大司命的下一個目標,極有可能就是我們龍國。”
江河眉頭緊鎖,內心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伸出手,接過大臣呈上的文書,快速瀏覽,上面詳細記錄了比東國的危急局勢,字里行間透著絕望與無助。
江河的臉色愈發陰沉,大司命的野心遠超他的想象,如今比東國危在旦夕,龍國也被卷入這場風暴的中心。
“陛下,依臣之見,比東國與我龍國向來交好,唇亡齒寒,如今他們有難,我們不能坐視不管。應當立刻出兵,助比東國皇帝奪回失地,擊退大司命。”
一位年輕氣盛的武將站出來,慷慨激昂地說道。
然而,此言一出,立刻有大臣提出反對。“不可啊,陛下。我龍國剛經歷一系列變故,國力尚未恢復,將士們也需休整。此時貿然出兵,與實力正盛的大司命為敵,勝負難料,恐會讓我龍國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那難道就眼睜睜看著比東國覆滅,坐等大司命兵臨城下?”
武將反駁道。
大臣們各執一詞,爭論不休,朝堂之上一片混亂。
江河沉默不語,目光望向殿外的天空,思緒萬千。
他深知,此刻的每一個決策,都關乎龍國的生死存亡,一步踏錯,便是萬丈深淵。
比東國皇帝率百官前來,顯然是尋求庇護與援助,可龍國自身也面臨諸多困境,出兵與否,實在難以抉擇。
江河神色凝重,眉頭擰成了個“川”字,他目光炯炯,在朝堂上掃視一圈,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諸位愛卿暫且停一停。大司命竟能打敗擁兵百萬的比東國,這其中必有蹊蹺。王愛卿,你向來消息靈通,可知她是如何做到的?”
王獻之聽聞,微微低下頭,臉上閃過一絲為難之色,猶豫片刻后,上前一步,拱手說道:“陛下,此事說來……著實棘手。據多方密探回報,大司命對外宣稱,我龍國派兵援助了她,甚至在戰場上,還偽裝出一支身著龍國軍服的部隊。”
此言一出,朝堂上再度嘩然,大臣們滿臉驚愕,紛紛交頭接耳,“這大司命竟如此狡詐!”
“她怎敢假托我龍國之名,行此不義之事!”
江河臉色瞬間陰沉如水,眼中怒火隱隱燃燒,他緊緊攥著龍椅的扶手,指節泛白,怒聲問道:“可有確鑿證據?比東國百萬雄兵,怎會因這區區偽裝就軍心大亂、一敗涂地?”
王獻之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繼續道:“千真萬確,陛下。比東國士兵瞧見那偽裝的龍國部隊,本就心生忌憚。加之大司命派人四處散布謠言,聲稱我龍國已與她結盟,共同對付比東國。比東國將士聽聞此消息,本就對龍國實力有所敬畏,這下軍心大亂,無心戀戰,這才導致兵敗如山倒,防線迅速崩潰。”
江河重重地靠在龍椅上,心中又氣又急,大司命這一招借刀殺人、混淆視聽,實在是狠毒。
不僅輕而易舉地吞并了比東國大片領土,還將龍國拖入這渾水之中,若處理不當,龍國將面臨比東國的怨恨、大司命的威脅,腹背受敵。
“好一個大司命,竟敢如此算計我龍國!”
江河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諸位愛卿,此事關乎我龍國聲譽與安危,我們必須盡快想出應對之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