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國最近加班頻繁,常常深夜才回家。這天夜里,他像往常一樣騎著自行車穿過一條偏僻的小巷。
冷風吹過,路燈忽明忽暗。王衛國隱約聽到身后有腳步聲,他回頭看了一眼,巷子里空蕩蕩的,只有幾只野貓躥過。
“難道是錯覺?”他皺了皺眉,繼續往前騎。
突然,一根木棍從側面狠狠砸來!王衛國反應極快,猛地跳下車,但還是被擦到了肩膀,一陣劇痛傳來。
“誰?!”他厲聲喝道。
陰影里走出四五個混混,為首的刀疤劉掂著棍子,獰笑道:“王衛國是吧?有人花錢買你一條腿。”
王衛國眼神一沉,握緊拳頭:“許大茂讓你們來的?”
刀疤劉一愣,隨即冷笑:“還挺聰明。可惜,知道也沒用!”
話音未落,幾人一擁而上!
王衛國雖然身手不錯,但寡不敵眾,很快被逼到墻角。他咬牙硬撐,一拳放倒一個混混,但后背又挨了一記悶棍,疼得眼前發黑。
就在危急時刻,巷口突然傳來一聲怒喝:“住手!”
一道手電筒的光照了過來,緊接著是急促的腳步聲。刀疤劉見勢不妙,低罵一聲:“撤!”
混混們迅速散開,消失在夜色中。
王衛國勉強抬頭,看到來人竟是鋼廠保衛科的張隊長,身后還跟著兩名保衛員。
“衛國!你怎么樣?”張隊長連忙扶住他。
王衛國喘著粗氣,額角滲出血跡:“張隊……你怎么在這兒?”
張隊長沉聲道:“最近廠里有人反映附近治安不好,我們特意巡邏,沒想到真碰上事了!”
王衛國苦笑:“多虧你們……”
王衛國被送到醫院,傷口雖不致命,但需要靜養幾天。田棗聞訊趕來時,看到他頭上纏著紗布,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衛國!”她撲到床邊,聲音發抖,“誰干的?!”
王衛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沒事,皮外傷。”
張隊長在一旁說道:“衛國說是許大茂指使的,但沒證據。那幫混混跑得太快,我們沒抓到人。”
田棗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許大茂……他欺人太甚!”
王衛國見她情緒激動,連忙勸道:“田棗,別沖動。這事交給廠里處理。”
田棗咬著嘴唇沒說話,但眼中的怒火絲毫未減。
回到四合院,田棗徑直沖向許大茂家,卻被秦淮茹攔了下來。
“田棗,你要干什么?”秦淮茹死死拉住她。
“秦姐,你別管!我要問問他,憑什么這么對衛國!”田棗掙扎著,聲音哽咽。
秦淮茹壓低聲音:“你現在去找他,只會打草驚蛇!許大茂那種人,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你拿什么跟他斗?”
田棗紅著眼眶:“難道就這么算了?”
秦淮茹嘆了口氣:“當然不是。但得用對方法。”
她湊到田棗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田棗聽完,漸漸冷靜下來,點了點頭。
第二天,田棗請假沒去鋼廠,而是悄悄跟蹤許大茂。她發現許大茂下班后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城北的一家賭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