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文的外形中等偏上,小帥,打扮也一直是中規中矩的,跟談漾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染發,也不戴耳飾,現在一副“牛郎”打扮,離得近了,還能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羅文現在變得,她不仔細撥開頭發看著他的臉,根本認不出來了。
羅文被覃墨年按著,想坐起來都困難,后來幾乎是趴在了地上,男性尊嚴盡失。
他眼神陰翳,陰著臉,奮力掙扎,“覃總,你放開我。”
“誒呦,語氣挺不心甘情愿啊。”
羅文手腳并用,還是沒能從覃墨年的禁錮中擺脫,他徹底垂頭喪氣,好歹脾性軟了一點,“不是,覃總,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用肩膀撞我老婆?”
覃墨年冷笑,按住他手臂的手騰出來一只,抓住他的臉往地板上磋磨。
“男子漢大丈夫做錯事不要緊,重點是你不要連承認都不敢,那樣和窩囊廢有什么區別?”
祁月笙蹲下來,輕蔑地掃過他的臉。
他來之前是化過妝的,覃墨年的這一番動作,直接讓他白臉變灰臉,灰土之下,是被擦紅的皮膚。
“幸虧你另攀了高枝,不然我們漾漾這一輩子都看不清你的真面目,那樣這輩子得受多少苦啊?”
羅文臉頰漲紅,羞憤欲死,“祁月笙,你也別得意,你的身份被挑明,好日子沒幾天了。”
祁月笙頓了頓,眉頭緊緊皺起,過了片刻,她恍然大悟道;“我說張婷怎么會找上我,原來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羅文,你行啊,和談漾分手,還出賣她身邊好友的消息,就為給自己牟利……不,那張婷給了你什么好處?”
羅文死死咬住嘴唇,閉口不言。
“你不說也沒關系,我讓張婷過來認領你。”
祁月笙對覃墨年點頭示意,后者動作隨意地掏出手機,輕描淡寫地撥出一個號碼。
“把張總監請到會場門口。”
“嗯,現在。”
“好。”
電話掛斷,羅文整個人也輕微抖了抖。
“聽說前幾天,你又回去找過談漾,怎么,想腳踏兩只船?”
祁月笙悄悄攥緊了拳頭,羅文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這邊愛著,那邊吊著,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什么萬里挑一的絕世好男人。
羅文梗著脖子,半句話憋不出來。
“說實話,憑你的條件,當漾漾的男朋友根本不夠格,當年漾漾之所以接受你,也無非是因為你會裝罷了。不過我還是要罵你,既然你一開始就想要富婆,那干嗎不早點說清楚,耽誤我好姐妹好幾年青春,你對得起她嗎?”
羅文:“青春都是相互的,再說我也沒拿她什么東西。”
祁月笙哼笑,“你是沒拿,但是你踹了我姐妹,不是我姐妹踹了你!”
羅文:“家世不匹配,我早該想到有這個結局。”
不負責任的人,永遠只會在別人身上找借口。
祁月笙懶得跟他掰扯,正好張婷匆匆忙忙過來了,見到覃墨年把羅文踩在地上,連忙驚呼一聲。
“覃總,都是誤會,覃總你……”
“我認識他,比跟你熟。”覃墨年漫不經心地開口,似笑非笑道。
張婷臉色一僵,“是,我唐突了,但他現在看起來很難受,您能不能先松開他?”
“不能。”覃墨年越是油鹽不進,祁月笙越是覺得好笑。
“那您有什么條件,我們可以談一談。”張婷知道請求是無用了,但今天有求于覃墨年,她必須得伏低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