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薇:“你回公司,我還沒有知情權?”
覃墨年:“是,這公司是你和爸的,我只是你們的傀儡,連最起碼的尊重都不給!”
周月薇被這番話噎住,下一秒掛斷了電話。
好吧,兒子大了,翅膀硬了,她根本就吵不過。
索性讓他自己去消化,反正想讓祁月笙回來,那是癡人說夢。
傍晚,祁月笙沒了折騰的力氣,躺在床上想相冊的事。
照覃墨年的意思,那個女人是覃墨年的姑姑,奶奶去世后她也離開了。
那她到底去了哪?
而且不管覃墨年說的是真是假,她總要求證之后才能確認,到底去哪才能驗證呢?
談漾來電話的時候,她快要想的睡著,想到臉上的傷,連視頻都沒敢開,不過這更讓談漾懷疑,“你有什么不能讓我看見的啊?笙笙,你瞞我什么了?”
“啊?沒有啊,我在外面,不太方便開視頻。”
談漾吸了口氣,“你在泡湯泉,還是在不允許開視頻的私密場所?”
祁月笙閉著眼睛繼續撒謊,“對,是在拍賣會,不允許拍照片。”
談漾默了片刻,“那怎么會這么安靜?”
祁月笙:“現在是中場休息。”
談漾終于信了,“好吧,那等你結束再給我打電話,我必須要確認你的安全。”
她剛想說不要,就想到談漾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犟脾氣,“好。”
心里卻想著如果實在不行就關機,絕不能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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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覃墨年從公司下班,才想起祁月笙那邊的酒吧騷擾案,還沒處理。
隨即撥去電話,“那三個人現在怎么樣?”
“兩個小弟被丟進倉庫,老大已經從icu出來,命根子還能用。”
覃墨年手指敲擊膝蓋,語氣里盡是失望,“還能用啊,真可惜。”
保鏢:“那您的意思是……”
覃墨年:“準備一百萬,事情你看著辦。”
保鏢頓了頓,“是。”
那天如果不是有保鏢在外面守著,那三個人會對祁月笙做什么?他想都不敢想。
不過現在這種處理方式很好,能絕了后顧之憂。
只是父親那里,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讓他消氣。
覃坖已經感受到家里的不同尋常,爸爸媽媽半個月沒回家,平時都是奶奶哄自己,為了他,連那些好姐妹的電話約會都拒了,而且每次接完爸爸的電話,奶奶都氣得很。
不過就算是這樣,奶奶也沒有朝他發脾氣,而是讓他上樓自己去玩。
直到這天,他在家過周日,在樓梯口聽見奶奶喊爸爸,還說他“三過家門而不入”。
他聽說過這個詞,是“大禹治水”里說大禹的,難道爸爸要回來了?
那他怎么沒把媽媽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