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
這還沒完。
覃墨年接著道:“而且她的觀點是,聯姻本就是毫無感情的事,面子上過得去就行,其余的她不管,也沒有精力管。”
哇哦。
大多數聯姻里都沒有真愛。
覃墨年:“所以你還有什么顧忌嗎?”
原本以為他的女朋友可以壓制他,沒想到還是押錯寶,剛才就應該直接打給周月薇。
可現在,根本找不到第二個打給另一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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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笙眼睜睜看著覃墨年把相冊塞進他的背包,于是從來不背東西的男人打扮得像個清純男大。
在白孜民用機場,兩人一前一后,覃墨年戴著墨鏡,“快點,別跟丟了。”
故意磨蹭的祁月笙實在是心里不爽,哪哪被人壓制,覃墨年的態度還這樣令人惱火,他的意思是,既然新女友不管他,那他就肆無忌憚、無所顧忌了。
“渣男,死渣男。”憤憤不平的聲音細若蚊蠅。
卻被身前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他裝作不知,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閘機口,后面的女人沒注意剎住車,直接撞在他的后背上。
“哎喲,疼。”
一只手伸過來揉她的額頭,還沒按上,就被祁月笙揮開,“兮夜讓我管著你,別動手動腳。”
閘機前,覃墨年直接走進去,祁月笙頓了頓,緊隨其后。
“你的座位在最后面,我的在最前面,就不用費勁換了。”她提醒他,卻見覃墨年直接坐在最后面的位子上,包放在身邊,姿態舒展,一點都沒有想換座的意思。
祁月笙:“……”好好好,她的沉默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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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睡著,祁月笙躡手躡腳,踮起腳尖,夠覃墨年頭頂的背包,只是還沒夠到,就自上而下,正巧對上覃墨年睜開的雙眼。
“啊——”
她慌亂地撤退,往后,差點沒踩到長腿長腳之人的腳。
黑眸犀利沉沉,“你想干什么?”
祁月笙:“我夢游,這就走了。”
覃墨年沒拉住她。
真是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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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到旅城前最起碼會有機會拿到想要的東西,事實卻不是,她連插針的縫都沒找到。
下飛機的時候,她走到覃墨年前面。
“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因為你根本沒機會拿。”
高她一個頭的男人在她耳朵后,冒出這幾句話。
祁月笙側過臉,斜了他一眼。
覃墨年含笑以待。
有種一拳頭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
“你跟你媽說了嗎?我什么時候可以去接小坖?”
分手前,兩人相隔數米,祁月笙仰頭看他,臉色發青。
純屬是凍的。
也許是覃墨年體力好,他可以面不改色,在刮著風的天氣里,還能淡定地單薄長袖,灰色衛褲。
而同樣的裝束,祁月笙把手縮進袖子里。
覃墨年:“沒,你知道,我當不了我媽的主。”
祁月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