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哦,下個月開始休,怎么樣?”
周旖感恩戴德,“太好了,謝謝覃總。”
覃墨年:“不用客氣,這是你應得的。”虧得有他這樣的上司,辛苦周旖兩地跑,原本結婚之后的蜜月一直沒休,老婆在家盼他都快盼成孟姜女了。
既然馬上要告一段落,是時候做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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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祁月笙帶走了覃坖之后,周月薇在家里逐漸郁郁寡歡,她日日跟保姆阿姨念叨寶貝孫子,聽得她們都開始躲著自己走,她好好一介貴婦,現在居然快成了祥林嫂!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她有意跟覃墨年和兮夜談談,主要是說服兮夜,就算兮家有權有勢,也不能不讓她認自己的寶貝孫子啊?
但兒子忙,準兒媳更忙,有時候電話都不能接上,更別說讓兩人過來聽訓了。
這難免讓她想起,之前祁月笙做兒媳的時候。
雖然她工作也不輕松,但每次總是推脫不了就是了。
深深嘆口氣,周月薇第五次打給覃墨年,過了許久,這次終于接通!一上來她就遏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覃墨年,你忘記你跟你爸保證的話了?”
覃墨年緊皺眉頭,答得心不在焉,“媽,您在說什么,我沒聽懂。”
周月薇:“你少跟我裝聾作啞,你說你會保護好覃家的香火,也會盡快娶兮夜,當時我和你爸都以為你轉性了,現如今才發現,你那根本就是緩兵之計!”
覃墨年:“我不明白媽您說的含義。”他哂笑一聲,“覃家香火,覃坖安然無恙,至于兮夜,她日常工作太過忙碌,不適合立刻結婚,等她忙完這段時間……”
“好,我想你爸也會理解我的!”周月薇忽然大喊,“如果你不把覃坖給我送回來,那我就去找祁月笙的麻煩。”
覃墨年輕笑:“媽,覃坖不是什么東西,不是誰丟來丟去的玩具。再者,他的出現應該溫暖歲月,而不是被你們用來爭搶。”
“再者,覃坖的撫養權轉移給祁月笙,純粹是因為兮夜不愿意和他生活在一起,被逼無奈的做法。如果您有能力讓她回心轉意,我也寧肯冒著違約的風險帶覃坖回來。”
周月薇有一瞬間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
就是被氣得!她甚至口不擇言,“你真要娶兮夜?你可是要想清楚了!”
覃墨年:“等您想到新的理由來阻攔我之前,還是不這么草率地電話了。”
周月薇氣得又拾起了太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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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笙在家清閑了幾天,過了相對安靜的一段時間,身體就開始犯懶,不是早上定了鬧鐘沒聽見,就是來不及吃早餐。
就連覃坖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又問她是不是生病了,祁月笙搖頭,“小感冒,沖一杯熱水一樣好。”
覃坖:他雖然很小,但也不傻好不好?
索性秘密聯系自己的老父親,“你再不解甲歸田,你媳婦都要去外面養男人了。”
本來是輕松詼諧的時刻,卻是兩人的據理力爭。
“你覺得章魚小丸子好吃,還是烤串好吃?”覃墨年為了空手套白狼,千言萬語的甜言蜜語,并不頂用,沒一會兒就被他勸走了。
等覃坖回過神,媽媽的臉已經不在。
他咬松軟的小被子,“爸爸真是太驕傲了,驕傲的追不到媳婦。”又深深嘆口氣,“這樣什么時候才能抱上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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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笙再醒來起床,廚房里的燈亮著,屋子里彌散著香煎羊排和煎蛋的香氣。
她有些疑惑,“阿姨,今早做的什么吃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