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卻沒有把包交給她,而是挑了挑眉,“包里有什么?”
祁月笙死死盯著他,“能有什么?”
覃墨年:“你今天來醫院檢查什么?”
祁月笙被他的咄咄逼問激怒,索性不再遮掩,“你都知道了,還問我什么?”
覃墨年打量著她,饒有興味的模樣,“如果我說,并沒有打開你的包,看到你不想讓我看到的內容呢?”
祁月笙露出詫異之色,深深懷疑,“你有這么好心?”
覃墨年:“事實上,就算我不看,也能猜到。”
他看著她的傷腿,已經被固定了夾板,“傷情嚴重嗎?醫生說沒說過,需要多久才能恢復?”
祁月笙躲開他的視線,“與你無關。”
覃墨年輕嗤:“你這種情況,就算想做手術,近期也做不了,勸你好好想想。”
說完,他長身直起,轉身出門。
祁月笙愣愣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眼底發酸,她聽見門外談漾和覃墨年似乎爭執了幾句,覃墨年沒有回嘴。
過了片刻,談漾進來,一把抱住祁月笙,“笙笙,你別管覃墨年,自己的身體最重要。”
“漾漾,”祁月笙回抱住她,“你怎么會覺得我要想不開?”
談漾紅著眼,松開她,“覃墨年做的時候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報復你!”
“明明要和其他女人聯姻,還不放過你!”
談漾抓住她的手,“他剛剛跟你說什么了?”
其實她現在也氣到要爆炸,祁月笙出車禍的事發生的太突然,她剛醒來沒多久,覃墨年又來了,導致談漾也沒空問祁月笙,到底發生了什么。
祁月笙默了默,感覺頭有點疼。
談漾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太急迫了,深呼吸,打算從頭開始捋,“等一下,你來醫院,是來檢查懷孕的。剛剛,是不是已經出結果了?”
祁月笙:“嗯,六周。”說完把單子拿給她看,“主治醫生是兮夜。”
談漾的嘴巴都張成了“o”型,“天吶!”這女人眼里都是遮蓋不住的八卦神色,“那她怎么說?有沒有要撕人?”
能和覃家聯姻的兮家,肯定不是個善茬。
更別說她現在就在醫院里做醫生,祁月笙還剛巧落在她手里,換成自己是兮夜,可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收拾她的機會。
卻聽祁月笙道:“沒有,她很大度,讓我自己決定。”
談漾托腮,細細思忖,“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她自己就在裝啊?這個圈子里,一點都不缺會偽裝的人。”
祁月笙搖頭,“就算我真生下來,她也不會干涉。”
談漾擰眉,“我不信她沒有其他條件。她就不怕你生下的孩子,會去搶奪覃家的家產?還有兮夜的爸媽,這種豪門,一般對這些新聞,都十分的敏感,一點漏洞都不會給自己留。”
祁月笙若有所思片刻,“確實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