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允許。
覃墨年幽幽開口,“所以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江毅白:“嫂子那么重視孩子,你讓醫生給嫂子開個需要保胎的證明,讓她好好在家養著不就好了。再說,她現在腿上還有傷。”
覃烈砸他一個爆栗,“就是因為腿上有傷,所以才更不能這么專斷。”
江毅白面露困惑時,覃墨年才道:“這件事你不用管,把我們之間的秘密保護好,別讓你嫂子和她身邊的好朋友知道就行。”
江毅白愣愣“哦”聲,其實心里還是不服氣。
心里吐槽,老男人就是別扭,好多話直接說清楚了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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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笙搬回別墅區,覃坖一聽見動靜,從三樓一路跑到二樓,在門前給她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媽媽,你終于回來了!”他高興不出三秒,就看到了祁月笙的傷腿,當即就難受了,“媽媽,你的腿怎么了?”
這段時間一直在住院,怕覃坖擔心,她一點都沒透露,欺騙他自己是出去工作了,十天后就回來。
這段時間把他送去了覃家老宅。
算是感謝周月薇上次幫了她。
她抱住覃坖,就像抱住了一個小太陽,心里軟融融的。
“什么時候回來的?”祁月笙親他一口,笑著詢問。
“剛剛,是爸爸送我回來的。”
話音剛落,穿著西裝馬甲和黑色西褲的男人就出現在二樓。
他修長的手臂搭在欄桿上,膝蓋前弓,右腿后撤,姿態舒展,看見她回來,挑了挑眉。
祁月笙:“小坖送到了,你不回去?”
覃墨年:“這就走了。”
保姆過來推她去一樓的臥室,她現在不適合去二樓,這套別墅沒有安電梯。
小坖亦步亦趨跟在倆人身后,沒留給覃墨年一個眼神。
中午保姆推她去客廳吃飯的時候,覃墨年已經走了。
見她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覃墨年的身影,保姆忙道:“先生接了個電話,就走了。”
祁月笙愣了下,卻聽保姆繼續道。
“好像是一位姓兮的醫生。”
祁月笙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
她抿了抿唇角,叮囑保姆,“安姨,那位才是先生的正經女朋友,我不是,您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保姆訕訕一笑,“我拿的是先生的工資,所以不管什么關系不關系的,先生讓我怎么喊,我就怎么喊,還請太太您不要介意。”
祁月笙這頓飯都吃得味同嚼蠟。
這算什么呢。
他在這處房子里偷偷養著她?而兮夜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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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笙沒想到,還會見到兮夜的父母。
這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
院子里的薔薇花爬了滿墻,粉粉嫩嫩的顏色,小坖去上學了,她就一個人在家里享受陽光。
總是把自己放在將要發霉的密閉空氣里是令人絕望的,這些氧氣和陽光算是另一種救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