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覃墨年嗎?”如果是祁月亮,她怎么會守在這里?
可如果不是祁月亮,那她的月亮呢?
淚水控制不住地滑落,心口疼得喘不過氣,她根本不敢想,死的那個人是誰。
周月薇看到她的淚,素來冷淡的臉上有一絲動容,“別哭了,不是墨年。”
祁月笙:“啊?那是誰?”
看周月薇這樣子,死的那個肯定不是覃墨年啊!
一顆心頓時放了半顆回原位,她默默等待周月薇的回應,“里面的是一個叫祁月亮的人,你在這等吧。墨年還沒找到。”
周月薇一臉復雜地瞥她一眼,她的本意是想等祁月亮醒了,問問他覃墨年的下落,所以才會在這守著。
“謝謝您。”眼淚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她又哭又笑的。
周月薇瞇眼掃過她,“你最好祝福墨年沒什么事。”
她走后,祁月笙一直在病房外守著,同時思考著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
既然重傷的人是祁月亮,死的人是誰呢?難道是個不相干的陌生人?
半夜,搶救手術室的燈終于熄滅。
醫生出來,眉眼十分疲憊,祁月笙迎上去,詢問祁月亮的基本情況。
“病人全身多處骨折,中度腦震蕩,先別急著問他一些事,可能他會出現記憶錯亂。你是病人妻子嗎?”
祁月笙:“我不是,我是他姐姐。”
醫生點點頭,又深深嘆了口氣,“他傷到了腿,得看后續恢復情況。”
祁月笙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她認為重傷搶救過來就沒什么大礙了,后期只要好好休養就好。
對了,談漾目前還不知道。
她打過去,談漾立刻就接通,“是月亮有消息了嗎?”
祁月笙把基本情況說了一遍,連忙道:“你的手機沒被伯父伯母沒收啊?”
談漾:“剛還回來。”她沒告訴祁月笙她差點都用絲襪上吊了,她爸媽要是再不把手機還她,下次見到的就是她的尸體了。
祁月笙無奈又欣慰,“你別太擔心。”
談漾:“我也看到了報道,一死一重傷的兩個人,和祁月亮有關系嗎?”
祁月笙:“我也不是很清楚死的那個是誰,但重傷的這位是月亮。”
“死的不是覃墨年吧?”談漾話一出,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怎么能這么輕易說出這么詛咒人的話?
對面的人卻飛快否定,“不是。”
提起的那口氣陡然一松。
只是在祁月亮都已經從重癥轉到普通病房,覃墨年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而那個在事故中死掉的人,似乎被所有人遺忘在了太平間,連警察也沒來找過祁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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