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偏偏,現實中很多人都要為此品性的人讓步。
“可以,我讓保姆先帶你去洗澡換身衣服,我們再聊。”半晌后,她退步道。
于玲玲切聲,卻絕不動彈,“這房子安裝了全面監控,我跑又跑不脫,你何必擔心我?”
祁月笙:“那你的意思是,把你關去哪里?”
于玲玲:“把我關去我原來的房間,我不可能跑掉的,你問什么我知無不答,恩威并施,不比你們嚴刑拷打效果好?”
祁月笙:“你還挺會討價還價。”
于玲玲:“討價還價是基于對我能力的自我認知。”
轉而看向她,“你想知道什么,必須要拿某些東西來換,不是嗎?”
思忖片刻,她只肯答應第一個條件,“就當我看不下去想發發善心,阿姨,帶她去洗澡換衣服。”
于玲玲撇撇嘴,被帶出去,走了好遠,還要回頭看。
她譏誚的話夾雜著嘲笑傳來,“可惜圣母心沒什么用,一點有用的消息都套不出來,你真不會規劃。”
祁月笙沒理她。
于玲玲也是個奇女人,洗完澡她也真就安之若素地回到倉庫,沒提另外的要求。
這個女人的嘴巴很嚴,她也有自己的底線,不輕易讓步,所以想從她這里占到什么便宜,其實很難。
因為她的事,祁月笙想了許久,晚上把覃坖哄睡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
這次懷孕,沒有疾病的困擾,也沒有工作上的壓力,她并沒有像上次那樣有明顯的孕期反應,而且最近有先兆流產,也給她敲響了警鐘,不能拿這個孩子不當回事。
她年紀也大了,超過30歲,生產系數也是有點高的。
這樣想著,祁月笙沉沉睡去。
再次蘇醒,她是被凍醒的。
身體被人抱著移動,原本蓋在身上的毯子不知所蹤,后背和臀被人抱著,雙手卻垂下來,醒來的那一剎,慣性讓她抱住覃墨年的肩膀和脖子。
那一刻,男人犀利的目光轉移到了她臉上。
又冷又硬,一點溫情都沒有。
與他四目相對,她的眼里還帶著迷茫。
“我在自己的房間里舒舒服服的,你抱我去哪?”她皺著眉。
覃墨年腳步一頓,臉上是一閃而過的困惑,“你看起來很不情愿。”
祁月笙很莫名其妙:“我為什么要情愿?”
覃墨年:“覃坖說我們感情很好,無話不說,親密無間。”
“夫妻處成這樣,想必是有很深厚的感情的,難道不該住在一間房里嗎?”
祁月笙:“……”
縱使覃墨年什么都不記得也沒關系,他這邏輯推理能力就能將他的人生推上正軌。
祁月笙淡淡撇開眼睛,默認了他的問題。
覃墨年抱著她來到他的房間。
祁月笙自來熟地鉆進被窩,側過身體,背對著覃墨年闔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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