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尼牌子的,包裝本身黑金色,這款是小胖丁,祁月笙看著臉發白。
這時候覃墨年也從洗手間出來了,祁月笙故作淡定地把唇釉放在桌面上。
覃墨年坐在床邊椅子上,淡定把西裝從她身邊拿開,余光是死亡芭比粉的唇釉,但他并沒有解釋,“我問過醫生,說你沒什么事。”
祁月笙冷冰冰的,“嗯。”
覃墨年:“今天出院,我讓周旖陪你。”
祁月笙面無表情:“嗯。”
之后的覃墨年異常淡定,給她削了一個蘋果又切成瓣之后就走了。
談漾回來,看到病房是空的,不可思議,“覃墨年走了?”
祁月笙把苦往心里咽,心情自然是不太好的,所以就直接表現在臉上。
談漾沒得到回答,也看見了削好的蘋果,“他削的?”
祁月笙依舊沉默,然后這次談漾終于看到了放在小幾上擺放的阿瑪尼唇釉,她驚訝的聲音挑起,“這是你的嗎,笙笙?”
初裊搖頭。
談漾:“覃墨年帶來的?他身邊有女人了?”
祁月笙默不作聲。
談漾便怒罵道:“好一個覃墨年!這才幾天,就敢去外面找女人!”
“笙笙,你可不能生氣,現在你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有什么風吹草動你都不要急。”
“讓我和祁月亮代勞,我們去找覃墨年算賬!”
自從懷孕之后,她確實變得多愁善感了不少,她也不想為這事傷到孩子而動氣,所以默認了談漾的建議。
聽聞當天,祁月亮就跑去覃墨年那里大打出手,而覃墨年并沒有還手,被打了兩拳,都流鼻血了,也沒罵祁月亮一個字。
談漾繪聲繪色地講述著,間或評價一句,“覃墨年倒是能屈能伸,做了錯事知道認錯,總比那些在外拈花惹草又理直氣壯的男人強。”
祁月笙冷笑一聲,“你忘了他之前是什么樣了?”
談漾愣了下,而后點頭,“是啊,歷盡千帆,他幼稚難以忍受的時候都過去了。”
祁月笙:“現在又進入了新的階段。”
談漾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祁月亮下午來醫院,一張剛毅的側臉上情緒很復雜,不單是落寞,也不單是失望,像是在躊躇不定,欲言又止。
談漾推他一把,“怎么了?有什么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祁月笙也道:“不是覃墨年的事?”
祁月亮坐下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楚夏娟被人救走了。”
祁月笙:“什么?”
楚夏娟被關在海邊別墅,里面都是覃墨年的人,之前她和覃墨年約定得好好的,怎么就被人救走了?
“是覃墨年干的?”談漾義憤填膺,“他出爾反爾!”
祁月亮:“不是他,我問了,是有人把楚夏娟搶走的。”
祁月笙不可思議地笑了,“搶?有人搶她?”不對,她在掀起風暴的大腦里瘋狂尋找,細密的疼痛感層層襲來,最近發生的事卻件件清晰起來。
楚夏娟可以隨意穿趙夫人的衣服拍照,還可以偷走趙夫人的首飾而不被發現,甚至攛掇老員工不惜冒著被炒的代價為她辦事,真的只是因為她會忽悠那么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