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斂的視線也忽然抬起,凝視著她,直到溫時雋在錯鋒的視線里離開,覃墨年才重新握住她的手,拉著她進門。
門剛剛闔上,祁月笙還沒來得及反應,覃墨年的懷抱就牢牢抱住了她,將她護在懷里。
他的吻帶著炙燙的溫度,從額頭到下巴,每一寸都細細地吻過,不帶旁的情欲,只有珍惜和憐愛。
她閉上眼,在他湊過來吻她的唇的時候,也在回吻他,然后就聽見他低低的笑。
臉頰瞬間爆紅,睜開圓亮的眼,眼底的羞澀和怒意齊漲,對上的卻是覃墨年愈來愈濃郁的笑意。
她氣鼓鼓的,“你笑什么?”
唇上的溫暖還殘留著,人卻再次被他牢牢抱著,交頸站著,窗外雨水淋漓,打濕窗戶,把它劃分成凌亂的碎片。
那場景只能她自己看見,覃墨年背對著,是瞧不見的。
覃墨年的聲音在雨滴白噪音的背景下膨脹放大,“我笑你怎么這么可愛。”
祁月笙臉上的熱意并沒有消退,“哪里看出可愛的?”
他的話與她的風馬牛不相及,“我不會跟宋柔雅結婚的。”
祁月笙“嗯”聲,“這個我知道啊。”
覃墨年含笑:“你知道?你怎么確定我不會跟她結婚的?”
祁月笙:“你媽寧肯跟宋柔雅同歸于盡都不愿意妥協,應該也代表你的態度吧?”
覃墨年:“當然。”還有一句話他沒說,就算周月薇不是這種態度,他也絕對不會屈服于宋家這一群小人的。
祁月笙盯著他,來來回回的好幾圈,看得他覺得奇怪,“怎么這么看我?我臉上有蟲子?”
祁月笙:“你不是去老宅了嗎?怎么半路截停我的車?發生什么事了?”
她一眨不眨地盯著覃墨年的表情,生怕錯過一點情緒。
覃墨年哼笑:“你猜?”
其實心底已經有猜度,只是不那么確定而已,如果真的恢復記憶也是一件好事,但也要看覃墨年愿不愿意主動開口。
祁月笙故作淡定,“我猜不到。”
覃墨年:“那就先不告訴你了。”
如同百爪撓心般悶得慌,但還要表現出毫不在乎的沉穩,她低低地“哦”了一聲。
背過身去,裝作很忙碌地端起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覃墨年看到這一幕,默默走到她身后,幽幽道:“人在無措的時候,總是會裝作自己很忙的樣子。”
祁月笙冷哼一聲,哂笑著上挑了眉眼。
覃墨年:“不想知道,我就不說了。”
祁月笙連忙道:“別別別,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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