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擺遮在膝蓋往上幾公分的位置,碎花小吊帶,上面一層很透的紗衣,又細又軟。
覃墨年一進來,看見的一幕比剛才那一幕暴露多了。
薄紗透到,她穿什么顏色、吊帶上有什么花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生產之后,她的身材更好了,雖然比之前胖了一點,但也很明顯,胖到了胸臀等該胖的地方,腰上依舊一點贅肉都沒有。
她有點打瞌睡,紗衣滑下去也恍若未覺,直到他走到跟前,修長的身影借著燈光,籠罩下來,本能地,祁月笙反應過來,猝然抬起頭,直直望進男人藏滿星子的眼里。
祁月笙立馬坐直,眉眼一彎,“你回來了?”
覃墨年微微俯身,勾起落在她頰側的一縷頭發,粗糲的指腹慢慢碾磨在掌心:“你是為了我故意這么穿的?”
祁月笙蹭地臉一下紅了,當然不否認自己是藏了一點小心機在里面的,但大多數是因為天氣熱的原因。
只是她還沒開口,她的表情就欲蓋彌彰地替她回復了答案。
覃墨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祁月笙反應過來,就是立刻找補,“不是,我穿得也沒那么暴露好吧?”
覃墨年:“我贊同。”表面上把妻子的面子顧及了,卻沒按捺住自己的雙手,雙手撫上她肩頭的同時,輕易就把薄紗揭了,輕飄飄垂墜到地上,露出白皙的肩頭。
他低瞟一眼,眼底沒有邪念,只有隆起的深情。
祁月笙追隨著他的目光,欲遮似掩,想捂住,被他抓住兩只手,下一秒抱住她,“身體還難受嗎?”
祁月笙眨眨眼,“難受。”
目光糾纏,各自心照不宣。
月光把一切照得清透卻不清晰,手臂和手臂的糾纏,像蛛絲一樣緊密。
這一晚她很累,幾乎睜不開眼,也沒精力問覃墨年有關溫家的事了。
倒是覃墨年精神奕奕的,精力充沛地看著她的臉,還不斷在她耳邊說著,“你想知道的事,我現在就能告訴你,你想知道嗎?”
祁月笙那時候都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了,哪里還顧得上回答他?
覃墨年笑得瞇起眼,輕輕湊上前吻了下她的唇,“你不回答的話,我就當你不想知道了?”
感覺耳朵發癢的女人,翻身而去,順手用頭發蓋住了一側的耳朵。
覃墨年無奈又得意地看女人一眼,“你下次再見到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下次再想問我,可能時機就不湊巧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
沒有人回答他。
覃墨年便摟著她心滿意足地睡了。
第二天醒來,再后悔也沒什么用了。
祁月笙看著枕側空空如也,腦海里浮起昨晚那些畫面,一邊臉紅一邊又氣惱地砸了下覃墨年那側的枕頭。
這個奸詐的男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明明不想告訴她事情的原委,還故意裝作很坦然的樣子,然后回來就吊她上鉤。
她電話打過去,對面接電話的,卻是他新招的男助理,一口流利的英文,無奈,不能把那些怒火發到助理頭上,只能禮貌解釋并拜托對方把這件事告訴覃墨年。
對方答了句“ok”,祁月笙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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