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也擔心這強悍雙a夫婦來硬的。
但是連死都不怕了,還怕那些有的沒的嗎?
俗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覃懷康想發作,周月薇連忙阻止,“懷康,冷靜一點。”
周月薇怕嚇到覃坖,說實話,覃懷康對待覃坖,比對待覃墨年溫柔多了,畢竟是個幼童,脾氣也柔和,比起覃墨年那個脾氣剛硬的男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覃懷康遇上覃坖,仿佛又當了一次慈父似的。
覃坖:“媽媽再見,爺爺奶奶,我們走吧。”
不光祁月笙,周月薇和覃懷康都怔住了。
覃坖的下一句又展現了他的聰慧和情商,“爺爺奶奶想留住我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就像我喜歡的甜品和玩具,我也想留住不交給別人。”
周月薇愣了下,頓時五味雜陳,有種自己真該死的感覺。
覃懷康也有一種自己這個爺爺做得不好,有種要逼死孫子的嫌疑。
真是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要憋死自己。
看著小孫子的后腦勺,覃懷康和周月薇說,“算了算了,要他一直守在我們身邊干什么?下個月送他回來。”
周月薇朝他眨眼,覃懷康軟了語氣,“我沒開玩笑,你不用著急。”
覃坖點頭,他能聽懂爺爺奶奶的話,也知道他們會為自己妥協。
被爺爺奶奶牽著離開,覃坖還回過頭朝祁月笙眨眼示意。
談漾:“這孩子,迂回婉轉的那套比我們靈活多了。”
祁月笙:“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在爺爺奶奶身邊生活更吃得準她們的性格的原因,總之這孩子前程遠大,比我們夫妻倆更討喜。”
談漾:“這才幾歲就哄得商場的資深前輩這么俯首帖耳,再過幾年可還得了?”
這語氣帶著深深的驕傲,祁月笙聽了哭笑不得。
直升機飛起,祁月笙看見覃坖朝自己揮手,眼睛也不自覺濕潤,抱住談漾的胳膊,給自己尋求安慰。
另一邊又伸手給覃坖打招呼,但很快,他就變成了天邊的一抹綠豆。
談漾在她耳邊小聲打趣,“小心小坖在背后蛐蛐你,說你有了妹妹就忘了他。”
祁月笙:“我冤枉啊,我也是被逼上梁山的好吧。”
談漾:“我就是跟你開玩笑的啊!”
祁月笙追著她打,兩個人在偌大的沙灘上追逐嬉戲。
晚上兩個人躺在自己的被窩里蛐蛐覃墨年,“幸虧這男人沒在家,不然在家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他。”
祁月笙:“哈哈哈,還挺押韻。”
談漾:“是不,我的文采那可是杠杠的。”
祁月笙樂得嘎嘎笑,“哈哈哈,不要臉。”
兩個人放飛自我,鬧得天翻地覆。
談漾累得睡著之后,祁月笙還沒有絲毫困意,她在糾結今天的事要不要告訴覃墨年。
這男人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呢。
想著想著,整個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談漾就站在床邊彎下腰看她,“小懶豬,快起床,我們今天一起去壓馬路。”
祁月笙睡眼惺忪:“有點累哦,可不可以——”
談漾斬釘截鐵:“不可以!”
祁月笙:“好吧,那等我五分鐘。”
兩人去逛街,去皮特街購物中心,這里是悉尼的購物心臟,聚集chanal、louisvuitton、gucci等國際大牌旗艦店,還有westfieldsydney和thestrandarcade兩大商場,看到了歷史拱廊建筑,有維多利亞風格的strandarcade與現代玻璃幕墻,跟在這旁邊拍照,談漾直呼打卡圣地。
后來又去逛了巖石區,手工藝品和澳洲本土設計齊聚的地方,這里鋪滿了鵝卵石,是澳洲最古老的街區。
他們去了therocksmarkets,也去了
這里離悉尼歌劇院和海港大橋很近,逛完這倆人直接去拍照了。
還去了帕丁頓牛頓街以及維多利亞女王大廈,去看了古董鐘表展和美食廣場。
一整個上午幾乎要累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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