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既然不知道這件事就算了,可憐我這滿腦子的混亂,怕是要遭難一陣了。”
說著,長嘆一聲間盤起一條腿,有意無意地掂了掂系在腰上的雙龍玉佩和沉甸甸的錢袋子。
頭牌倌人的眼睛瞄著鴻翔腰間的袋子看了好一陣,又抬眼看了正靠在椅背上一臉痛苦之色的鴻翔半晌,丁香小舌舔過一圈如火紅唇,小心翼翼問道
“公子為何對此事如此上心,現在官家已經下了明令,嚴禁任何人在城里討論此事,讓人捉見,可是要殺頭的”
鴻翔耷拉著一張小臉,滿不在乎道
“怎么,官府有千里眼順風耳嗎什么都能知道”
頭牌倌人囁嚅良久,輕聲問道
“公子就那么想知道”
鴻翔支起身來,淡淡地眄了頭牌倌人一眼,伸手摸向腰間袋子,從中抓出一把靈石,手慢慢松,讓一顆顆靈石清脆有聲的落在小方桌上。
“只要你能讓我高興,這些都是你的。”
頭牌倌人目光火熱地看著桌上零零散散的幾十顆靈石,終于沒能抵擋得住,嘴角抽了抽道
“那今日就由奴家來為公子解解惑,還望公子聽后出去不要說這事是從我這聽去的。”
鴻翔一掃萎靡,頓時來了興致,猴急道
“姑娘快說,我一向守口如瓶,絕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再說,我若說出去,不得一樣遭殃嘛。”
頭牌倌人拾杯輕抿了一口茶,沖鴻翔招招手,鴻翔會意,往前傾探著身子,聽那頭牌倌人附耳輕語道
“這事是二十天之前發生的,起因是錦云城聽信胡言揭竿造反,以至帶動周邊各城紛紛起義,王上無計可施,便找了一群修界術士侵入城中,謊稱是獨孤家的敵襲,手段殘忍人神共憤,同時遭難的還有與錦云城相鄰的姚襄城,此計果然有效,錦云城和姚襄城遭難后,周邊幾城人心惶惶,起義兵迅速解除了武裝,并與城中居民合并到了其他城中,官家派重兵把守,民心總歸是平復了些。事情敗露是在幾天前,有膽大不怕死的回了那錦云城一趟,回來說城主府大院里擺設的祭祀與之前皇家拿百姓來祭天的一模一樣,一句話在周邊幾座城里引起軒然大波,一傳十,十傳百,不多時就傳到了官家耳朵里,于是便有了之前說的一紙禁令,跟風造謠者,格殺勿論”
鴻翔聽完,挑了挑眉,
“就這樣”
頭牌倌人咬著紅唇點點頭,
“就是這樣。”
“這事兒你信嗎”
頭牌倌人聞言微怔,
“公子什么意思”
鴻翔見那頭牌倌人起了戒心,隨即莞爾一笑,打了個哈哈道
“姑娘莫要多心,隨便說說而已,不過你說的這些我雖然不知道,但對我心里的郁悶實在是無濟于事,我想知道的是,那祭祀會不會帶著什么邪性,在那兒轉了一圈,總覺著身上沾了點什么東西,估計這些你也不知道,不過還是謝謝你。”
說著,將桌子上散落的靈石盡數往頭牌倌人那邊推了推。那頭牌倌人一臉諂媚地將靈石盡數拾起,阿諛道
“看公子這紅光滿面的,定是沒什么事了,一切都是心理作祟罷。”
冷冷地看著頭牌倌人一臉財迷的樣子,鴻翔蔑然一笑,
“唉,或許吧,等玩到下一城,還是得找個高人給我驅驅邪,不然老是感覺渾身不自在。”
“要說這驅邪啊,奴家聽說城外寒山寺里的道士頗有幾分能耐,公子可以去試一試。”
“嗨,什么狗屁寒山寺道士,坑蒙拐騙欺世盜名,小爺早去過了,他娘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要不還能來你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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