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相助晚輩多次,可晚輩還不知道前輩的名諱,敢問前輩作何稱呼”
“老道自號守廬,你呢”
蕭聰微微遲怔,
“晚輩晚輩姓張,名牧柯。”
老道士呵呵幾聲戲笑,豁達道
“一聽就是個假名字,不過也無所謂,能叫就行,以后你在我這兒,就是張牧柯了。”
蕭聰還在出神兒,老道士輕輕擺擺手,
“走吧,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蕭聰咧咧嘴,勾出一個真摯卻略苦的微笑,
“前輩,告辭。”
老道士含笑頷首,蕭聰轉首離去,鴻翔轉身前不忘沖老道士作揖深拜,臉上是少有的恬靜自然,可他并沒有與老道士言辭上的作別,拜完后便轉身朝蕭聰追去了。
離開守廬真人的舊道庭,蕭聰和鴻翔沿著最近的路來到樂梵講壇,樸實無華的寺門前,已經聚集十數僧眾,站在最中間的,正是在道宮虛境中與他參禪論道的胖和尚故空。
故空靜默而立,雙手合十,閉目存思,打眼一看,倒還真有得道高僧的韻味,其余僧眾皆是一手鄰唇默誦,一手拿著禪棍,同樣是剃著光頭閉著眼睛,卻還是脫不去武修特有的霸戾,只是這種霸戾已經不再躁動,而是斂在一起,形成一種更為敏感的震懾,可從上到下,終究還是沒有半點出家人的感覺。
蕭聰走上前來,雙手合十,沖故空躬身一拜,
“弟子牧柯見過故空大師。”
故空對蕭聰還施一禮,微微抬眼,波瀾不興道
“事態緊急,早行早卻,就不邀小友進圣殿閑坐了,我們走吧。”
“一切聽大師安排。”
故空向蕭聰點點頭,帶著一應僧眾,抬步向前走去。
蕭聰與樂梵講壇的僧人們走在獵城的大道上,沿途路人紛紛躲避,很明顯,放眼整個獵城,樂梵講壇的確是很有分量,因為蕭聰在那些信徒平時看上去虔誠無畏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懼。
一行眾人跟著故空一直往北走,一直走到獵城的邊緣處,這里是一片低矮山丘,一眼望去,起起伏伏,數量的確不少,而且每一處景致看上去也不見有明顯的差異,不知道是自然形成,還是有人故意為之,可要在這片山丘中找一洞窟所在,毫無疑問,那是相當不容易的。
故空腳步不停,甚至連頭都不抬,就這樣不急不緩地一直往前走,好像他對這里很是熟悉,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而蕭聰則是不停地左看右看,因為他得記住回去的路,以備不時之需雖然有摘星翼在身,但畢竟老話說的好,有備無患嘛。
一行十數人在錯綜復雜的山道里左拐右拐,終于,故空在一山丘前甚是平整的空地上停下腳步,蕭聰極目而視,見山前林木掩映下有一輕易不可發現的洞口,想必這里就是所謂的千狐窟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