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夜點頭,算是答應了。
由于望涯山不在應天府治下,他算不出來太多東西,但也能算到望涯山大概位置。
朱長夜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再說了,皇帝的墨寶,民間有幸看一眼,那該是多大的榮幸?三五十兩白銀,貴嗎?”
“騾馬速度慢,通常都是給入京的官吏馱伏衣衫行禮,而這些官吏一年難得入京幾次,所以驛站里面一定會有大量的騾馬閑置,用這些閑置的畜生拉信件行禮,以畜生的品類區分軍情國事和尋常信件?”
“那么我們,可以將區域劃分為東南西北,驛站的驛卒分司東南西北信件傳遞。”
其中有兩本,乃是《欽依直隸均平錄》、《洪武會計錄》!
而這兩本書,正是朱雄英得到后自己看著看不明白,就命人快馬加鞭趕來讓師尊掌掌眼。
突然。
“雄英,你來寫個住字。”
他搖頭道,今天他感覺自己面色很差。
“你有這種感覺?”
既然不是香的問題,那么是什么問題?
李大輝疑惑。
好友打斷了李大輝話語。
他剛想開口,可猛地間看到石桌上的那些書。
“這里真的很神嗎?感覺和其他道觀差不多,沒啥不一樣的。”
詹徽當先開口了,他抱拳對朱長夜道:“朱道長,本官心直口快,許多問題若是問的深了,您也莫要介意。”
“大孫,帶他們去見你師尊。”
下一刻,兩好友說著對對對,并敷衍的拍掌,惹得李大輝一陣白眼。
傅友文一喜,捋須含笑道:“多謝夸耀。”
說話間,掐指一算。
趙仁:???
這是什么意思?
詹徽和傅友文又對望了一眼,自然不想讓兵部尚書趙仁在他兩人之上,兵部本來就位高權重,他們自不能讓其在壓著自己一頭,于是兩人都起了心思。
只是….
今日朱長夜,卻是看到不太一樣的東西。
朱長夜繼續道:“那在譬如洪武陛下呢?他要是寫個郵票的字,最少也要三五十兩白銀,對么?”
前面都是他們在乎關心的問題,但最在乎的,還是錢的事!
現在朝廷缺錢,誰都清楚明白!
朱長夜想了想:“兩個步驟,驛站分住宿和郵寄。”
這三人對話都是以猜測為主,不能拿出實質性的證據,別人聽了也許沒什么感覺,但是朱長夜不一樣,而且他也注意了起來。
“這可是皇帝和諸位大臣的墨寶,那是要收藏的,做傳家寶傳下去的東西。”
朱長夜卻是笑了起來,開口道:“雄英,這你倒是想錯了。”
“如此貴重的郵票,自然不會賣給百姓,一般都是文人雅士買的,如此精貴的東西,他們舍得流通,白白貼在郵件上?”
為什么,太孫好像很熟悉的樣子,仿若這就是自己家一般?
這是哪里啊?
為啥老夫,從來都不知道?
朱長夜正在院子里捧著書看。
起床后,他叫醒了另外兩人看著他們面色,每個人都是無語。
那本來沾染在他們三人身上鬼氣,被這袍袖風吹得一干二凈。
朱長夜道:“這也簡單。”
那就是朱標!
可現在這兩本書,居然活生生的出現在朱長夜家中,而且隨意擺放著….這幾個老臣如何能不震撼?
“以應天府為例,假定每月一號為百姓信件物品郵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