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回去后,就好好著手查查。
李大輝疑惑,他看向四周:“是不是這里的香,比較好聞的緣故?”
他們的話題說得越來越廣,城隍廟靈驗、望涯山里頭有問題、回來坐車時看到了道路封鎖、各種亂七八糟的懷疑,說得有板有眼。
大家也知道這不是重點。
朱雄英微微錯愕,而等他緩過神來看向傅友文幾人,迷糊道:“爺爺,這干啥呢?”
趙仁沉思一番道:“可是老道長,您考慮過此舉一開,豈不是讓很多人認為,朝廷做了商賈之事嗎?”
“你們都是朝廷大官,譬如詹尚書,你是天下文人的師表,那么如果你寫個郵字,其價值可就不是三五文錢了,少說要十幾兩白銀,對嗎?”
三人呆呆看著朱長夜。
他既然見到了,就不可能任由鬼氣去迫害人,這也算是他們的幸運,來天云觀洗凈了自身。
不過由此,也可以證明了重八對這項改革的重視。
聽著皇長孫這么說,剛才還洋洋得意的詹徽,立刻不敢笑下去了。
朱雄英瞪大眼睛,開口道:“師尊,這么貴?百姓哪兒買的起?爺爺他肯定不會答應的,不成不成!”
“對的,所以我這次買了許多吃的,還有肉。”
隨后,朱長夜想到了一些事情。
“說起來,我昨晚睡覺起來后身體就感覺很疲憊,這是有趕一天集的原因,但是我這種感覺。其實從望涯山就有了。”
朱雄英也目光灼灼。
李大輝有看到了銅鏡中的自己。
看來是不能辦。
在他思索時。
在場的人,都是朝廷重臣,他們都不是傻子,相反各個都聰明絕頂。
見三位大臣已經沒什么問題要問了,朱雄英才開口道:“師尊,您能否具體說說,怎么運轉。”
比如,與生俱來的身份。
“至于錢財是入課稅司還是驛站,這個朝廷可自行考慮。”
“嗯?”
朱長夜進書房,很快拿了紙筆過來。
他在溫習明天的功課,最近那些孩子都愛聽他講書,他也愛講,所以自然是上了心。
朱長夜笑著點頭:“傅大人理解通透。”
朱雄英愣了愣,迷糊道:“好像….是這個理。”
“好奇怪。”
原本酸疼疲倦的身體一掃而空疲勞,腰板都不經意間挺直了幾分。
“有一點。”
趙仁微微點頭:“嗯,老夫魯莽了,說的在理。”
聽到這里,好友都沒說話了。
望涯山,他們三個人那濃厚鬼氣來自那里么?
朱長夜低喃:“望涯山….”
朱長夜說完,詹徽和傅友文都笑了。
“咦。
“….….”
“知道,不然我們就白聽那些說書人怎樣說城隍爺了,被香火功德鬼神吃了的食物,外表在,但是內在‘味“香’皆無啊。”
天下文人,誰不愛惜自己的名諱?
只是.…有點可惜了啊!
這么好的博名聲機會。
“沾染了鬼氣,精神肉身都得到了損害。”
等朱長夜說完,旁邊的朱雄英興奮的拍著腿:“師尊說的對!爺爺曾經不止一次說過,老百姓哪在乎住的好不好?他當年還是泥腿子的時候,不都尋思有個遮風避雨的草屋就行了嗎?”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