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文豫章面色從動容后悔,變成了狠毒決絕!
中廳外,文府的所有家將護衛都持刀站立,安靜的等著文豫章的命令!
急促的腳步聲在文府外響起。“老爺,燕王帶話來了。”
管事低聲嘶啞的在門外說道。
“進來。”
文豫章言語帶著怨毒,雙目漸漸狠毒起來。
管事進門,先對文伯祺跪下磕頭,然后到文豫章面前,道:“燕王說,消除證據,調動漁輪,博萬民同情,要快。”
文豫章想也沒想,道:“造著燕王的話去做!那些被伯祺凌辱的人,讓他們全部閉嘴!”
“是!”
管事速速離去。
等他走后,文豫章再次無力的趴在文伯祺面前。
剛要慟哭,倏地之間,文豫章面色變了。
“燕王怎么知道什么證據?伯祺做的這些事,他沒時間和燕王細說,他……怎么知道的?”
轟!
文豫章眼前一黑,險些癱軟下去。
他在監視著文家?
他早知道伯祺干的一切?
一股子莫名的寒意涌上心頭,而后他想到了更為可怕的一件事!
當時他和兒媳做事的時候,皆十分隱蔽,文伯祺大婚那晚,更不可能去后花園,除非有人指點。
燕王!
文豫章莫名心中一寒!
一股子陰謀縈繞的味道,充斥在周身。
“好狠毒的人!好毒辣的藩王!”
不過他現在已經顧不得這么多了,還有許多事等著他去處理。
……
藍府。
等常升兩兄弟回來的時候,淮西勛貴蜂擁而起。
“怎么樣?”
常升兩兄弟臉色不太好:“事情推進的不順利。”
藍玉心下一驚:“快說!”
常升也不啰嗦,現在也不是賣關子的時候。
“小叔,雖然咱外甥要咱去收刮文伯祺作孽的證據,可想要查到那些受害者,實在太困難,兵部的人,文府的人,都被文家運營的鐵板一塊,許多知曉此事的人已經被文豫章提前給做了……”
藍玉愣了愣:“什么意思?”
常升道:“查不到,查不到絲毫線索。”
“咱門不是專業勘察的,我……我無能,實在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也難以尋到究竟哪些人是受害者,除非……除非他們自己愿意站出來。”
“但,文豫章一定會做事,一定不會讓他們開口。”
常升咬咬牙,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惱怒自責道:“他娘的,我廢物!”
“文家老狗,很陰險!”
呼。
藍玉深吸一口氣,目光瞇了起來,拍了拍常升肩膀:“沒事。”
“啥?”
“小叔,你瘋啦!”
“咱大外甥還在牢房里面吶!求咱辦這點事,咱辦不好,咱算個毛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