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不久前才告訴李原,說蒙古國只是上貢了一柄犀牛角匕首,而且……被皇上拿走了!
現在陡然出現在朱雄英這里,李原自然震驚的不輕。
他微微看了一眼朱雄英,許久才道:“朱郎君,那什么……你之前說,這犀牛角匕首,是……誰給你的?”
朱雄英也不清楚李原為什么會是這副表情,就好像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
他隨口道:“哦,我家爺爺送我的。”
李原倏地一僵,艱難的啟齒再次問道:“你……你爺爺是誰啊?”
朱雄英笑著,隨口道:“殿閣學士。。”
“阿?”
殿……殿閣學士?
李原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繼續看著朱雄英,緊張的道:“方便告知名諱嗎?殿閣的學士……嗯,本官還真不怎么熟悉。”
朱雄英想了想,隨口編了一個名字,開口道:“姓黃,子不提父之名,我也不好說爺爺他老人家的名諱,姓黃,黃學士,李大人沒影響嗎?”
黃……皇!
李原瞪大眼睛,冷不丁道:“原來是皇……老人家么!”
“哦,你這么一說,我記起來了,呵呵。”
不對!
皇爺什么時候認個孫子?
李原面色十分狐疑,他不免多看了朱雄英兩眼,腦海中布滿疑問!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皇爺似乎經常會在群臣面前提朱公子這么個人。
那時候李原,還沒覺得什么。
但現在,他有些失魂落魄。
最近朱雄英失蹤太久了,莫不是,便是眼前之人?
可這樣貌差距….
搖搖頭,他不再多想。
朝堂風波詭譎,沒人能猜透老爺子在做什么。
朱雄英點頭,隨后想到什么,問李原道:“李大人這盒子里是?”
李原磕磕巴巴的道:“哦,巧了,本官也拿來一柄匕首,不過沒你爺爺送的好,是象牙做的,輕巧便于攜帶,權當本官感謝朱郎君的功勞。”
朱雄英點頭:“這樣啊,那成,謝謝李大人了。”
李原擺手,“不必客氣,朱郎君立下許多功勞都如錦衣夜行,很多家國層面的大事,我們也沒辦法宣傳,更沒辦法光明正大的感謝,總而言之,老夫代表大明禮部,感謝朱郎君!”
朱雄英笑著道:“李大人太客氣了,晚飯吃了嗎?要么在這吃一點?”
李原連連擺手:“本官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
“噢,那成,我送你。”
朱雄英撓撓頭,總覺得李侍郎今天有些怪怪的,尤其見到這犀牛角匕首,以及聽到老爺子的名聲,更變的奇怪的很。
李原走的很焦急。
并沒有朝自己府邸走去,而是徑直去了一趟吏部尚書詹徽府。
詹徽聽到李原來了,權以為帖木兒汗國使臣那邊出了什么幺蛾子,急忙接見李原。
見李原臉色不太好。
詹徽小心翼翼的道:“李大人,可是蒙古人那邊出了什么事?何故這般臉色?”
李原抓著茶杯灌了一口茶。
“呸呸呸!”
噗!
茶水很燙,燙的李原眼淚都下來了。
他有些幽怨的看著詹徽:“詹大人,茶水這么燙,你早不說?”
詹徽尷尬的道:“沒來得及呀!”
“李大人,您究竟怎么了?何故如此慌慌張張,可是出什么事了?”
李原哼道:“詹大人之前和本官說,昨晚的宴會,皇孫會去,本官也沒見到什么皇孫,詹大人怎么說?”
額。
詹徽無語的道:“你剛才那般天塌下來的臉色,本官還以為出什么大事,原來是問這個。”
“老夫昨晚就隨口一說,皇孫沒去就沒去唄,值得這么大驚小怪嗎?”
李原深吸一口氣,瞇著眼道:“是啊,不值得大驚小怪,可是如果昨晚皇孫本身就去了呢?”
詹徽愣了愣:“什么意思?”(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