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人應該只是不想讓他去擋韓傾月的路,而非殺他,否則,他恐怕已經死了!
“統領!”
“見過統領!”
……
御林軍兵士的問好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微笑著向那些兵士們點頭示意,腳下卻是不停。
很快,他便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前,翻手取出鑰匙將門打開,他抬步走了進去,并順手關上了房門。
“回來了!”冰冷淡漠的女聲讓剛進家門的馮勇立時繃緊了身體,他循聲看去,不由瞳孔一縮。
只見,一名面帶黑色面具,身穿黑袍,手里拿著一柄黑色鐮刀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朝他看來。
“鬼女!”馮勇沒有試圖逃離或是叫人過來,只是滿臉凝重地盯著鬼女,因為他知道,鬼女不可能無緣無故地來找他,“不知姑娘來此何事?”
“你可想知道,那日給你們下毒,讓你和你帶的五百御林軍盡皆腹瀉不止的人是誰?”鬼女的語氣不疾不徐,帶著幾分隨意。
“姑娘知道?”馮勇雖然急切地想知道答案,面上卻是不顯,“如何才能告知?”他并不認為,鬼女會無條件地告訴他。
鬼女伸手,直接拿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她那張比月傾寒還要美上半分的容顏:“我的好友,白衣雪,若非我覺得您是個正人,您已經死了!”
“你、你,”饒是馮勇稱得上是沙場老將,見過無數的大場面,在鬼女拿下面具的那一刻也不禁勃然變色,猛地倒退了一步,“凌雙,怎么可能?你的靈脈值不是,不是只有三十二嗎?”
鬼女沒有解釋她靈脈值的事情,這世上能掩飾靈脈值的方法多了去了。
她重新將面具帶到臉上:“傾月也是我的好友,她來聞城,就是為了幫我,”她將一枚玉簡扔給了馮勇,“我爹知道您是赤膽忠心,可我爹當年何嘗不是和您一樣,可惜,”她微微搖頭,“玉簡看過之后銷毀,是幫我爹,還是繼續你的愚忠,八月十五之前,我要你的答案!”
鬼女說完,屋內黑影一閃,她已經消失不見。
堂堂聞國御林軍統領馮勇竟是連她是怎么走的都沒看清,只知道,在那一刻,窗子好像是動了一下。
聞國太子府。
聞國太子聞人庸是一名長相平常,天賦平常,心性平常,出身平常,總之是個什么都很平常的人。
他的母親只是一個嬪妃,外家也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他能當上太子,一是因為他是大皇子,二則是因為聞人風不希望有能力的兒子當太子。
此刻,聞人庸正坐在花園的涼亭里和人下棋。
和他下棋的人,是一名一身青衫、背背長劍的劍客,若是月傾寒在此必會認出,此人正是司徒頌。
“啪”聞人庸落下一子:“前輩覺得,聞人風和陸戰相爭誰能贏?”直呼其父之名,足見他對聞人風的不待見。
“啪”司徒頌也落下一子:“陸戰!”
聞人庸再要落子的手一頓,說實話,他并不在乎皇室姓什么,可若是聞人家真的敗了,他恐怕是難逃一死的。那婚約雖非他的意思,可事實就是事實,他改變不了。
“前輩為何這般篤定?”
“韓傾月。”司徒頌淡淡地道。
聞人庸的瞳孔一縮:“她真的有那般強?”
“中型國內,圣者之下,有她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