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眼觀鼻,鼻觀心,站得筆直。
月玉琴轉過頭,嘴角微微上揚。
月傾舞和玉無緣雙眼放光地看著,那眼睛里的八卦和激動之色不要太明顯,就差說一句,“哇!太刺激了!”
月玉鋒似也知道這里不適合做一些動作,只是狠狠地吻了一下就松開了,大笑道:“阿揚,你什么時候到天外城的!”
風揚的眼角眉梢都掛著名為幸福的笑意,道:“五天前就到了,但我不知道你們在哪,就住在了客棧了。”
月玉鋒點點頭,一揮手,笑道:“玉琴,去天外界樓。”
月玉琴微笑,道:“是,少主!”
眾人到天外酒樓吃了一頓飯,算是慶祝風揚的回歸,待吃完飯出來,月傾寒一家三口決定在天外城中轉轉,其他人都會了問情曲,唯有玉生,去處理商行的事務了。
天外酒樓位于天外城主道的左側,月傾寒一家三口出來后很自然地順著主道緩緩前行。
月傾寒看看拉著自己左手的父親和牽著自己右手的娘親,忍不住露出笑容,多久了,他們一家人沒有這樣行走在街道上了。
一家三口一邊走一邊閑聊,大多是聊一些趣事,雖然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卻更顯溫馨。
行了一刻鐘左右,忽見前方一家三層樓的門前聚集了不少人,吵吵嚷嚷,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月玉鋒一下就來了興致,道:“我們過去看看吧。”
月傾寒和風揚自然沒有意見,紛紛點頭。
走到人群外圍,見前方人擠人人挨人,根本進不去,月玉鋒直接施放了一絲圣者威壓。
前方之人感覺淡淡的威壓自身后傳來,知道這是有圣者想進去,紛紛識相地讓開了路。
月玉鋒淡淡一笑,牽著月傾寒往里走。
人群最里面,三層樓的正門前擺放著一個長長的柜臺,柜臺后面坐著四名侍者打扮的男子。
而在柜臺之上,立著兩塊長方形的牌子,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不少字,仔細一看,那不正是今早剛剛公布的帝階榜單和君階榜單。
月玉鋒有些好奇,抬頭向上看,就看到那大門上方掛著一塊牌匾,上書:“天外賭坊”四個字。
在這天外城內,凡是以天外兩字命名的,全都是天外國皇室的產業,比如:天外酒樓,天外斗獸場,又比如眼前的天外賭坊。
看到是賭坊,月玉鋒心中已有了猜測,走到柜臺前,問柜臺后面的人道:“你們可是在賭擂臺賽的名次?”
那四名侍者中的其中一名點頭道:“是的前輩。”
月玉鋒笑道:“怎么賭的?”
侍者道:“有很多賭法,最簡單有兩種,賭固定名詞和大概名詞,”他頓了頓,“固定名次,打個比方,我賭某某人能得到魁首。如果賭榜單上前十的人拿到前十的名次,則三倍賠償,賭前二十的人得到前十,則六倍賠償,以此類推,若是賭前十的人得到前二十,則一點五倍賠償,依次類推,而大概名次是……”
“行了。”月玉鋒揮手打斷,一只手拋給侍者一枚儲物靈戒,另一只手松開月傾寒的手,轉而攔住她的肩頭,笑道:“我賭我女兒月傾寒在擂臺上依舊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