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道:“今日之事,不說這位姑娘的武義的確不凡,就算她只是個花架子,累了半天,幾個銅錢還是當得起的,刻意為難就不太好了。”
“不錯!”有那膽大的喊了一聲,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贊同聲,更有人贊嘆凰歌郡主的心胸和仁愛。
岳傾寒淡淡一笑,看向劉子潤,道:“劉子潤,念在你這次并未真動手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次。”
劉子潤面上頓時一喜,卻聽岳傾寒繼續道:“不過,讓你爹明日下了朝到我府上見我,我要問問他,是怎么教導兒子的。”
劉子潤瞬間呆滯,這事兒要是讓他爹知道,他爹不得打斷他的腿,可反對,他還真沒那膽子。
一時間他說話不是,不說話也不是,走不是,站在原地也不是,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
岳傾寒也不管他的反應,揮揮手道:“大家都散了吧,還請大家記住我今日之言,同為北岳人,力所能及的,就幫一把!”
“是,草民緊記凰歌郡主的話。”眾人應是,迅速散了。
岳傾寒看向那父女二人,淡淡一笑,道:“若是有暇,不如到府上一坐,這位姑娘一身武藝,若是淪落草莽一生,著實可惜。”
徐直楞了一下,和徐瑤對視了一眼,剛想反駁,百里燕卻已經抓住了徐瑤的手臂,道:“走吧,我還想和你切磋一番呢!”
又低聲道:“姓劉的現在老老實實,誰知道背后會不會使陰招,你跟我們走,到了凰歌那里,誰也動不了你。”
徐瑤一聽這話,心中一凜,連忙給自家老爹使了個眼色,這些個貴族少爺私底下的齷蹉手段她可是見識過一些的。
徐直恍然,連忙將拒絕的話咽了下去,抱拳躬身一禮,道:“草民多謝郡主,打擾了!”
說話間一行八人快步離去,原地只留下呆呆愣愣的劉子潤。
回去的路上,百里燕忍不住抱怨道:“凰歌,你怎么不讓我和他打一場?我這手可癢了呢。”
岳傾寒淡淡一笑,道:“剛剛并非情急之時,以你的身份,不適合與一個護衛在大街上交手。”
百里燕撇撇嘴道:“那你的身份豈不是更不合適?”
岳傾寒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劉子潤不敢。”
百里燕愣了一下,隨即悻悻地閉了嘴。
到了安國王府門前,百里燕眼珠一轉,一把抱住岳傾寒的胳膊,笑道:“凰歌,我今天不想走了,住在你這里,你看行嗎?”
岳傾寒瞥了她一眼,自然明白她的心思,淡淡道:“行。”
“嘿!”百里燕忍不住原地跳了跳,興奮道,“我就知道,凰歌你對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