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傾寒朝身后的夏菊揮了揮手,示意她去定國公府通知一聲,省著那邊的某些人和某些人著急。
夏菊領命,迅速離開。
眾人進入王府,岳傾寒命人告知岳任平和林落音她回來了,然后就命下人給徐直安排了住處,自己則帶著徐瑤和百里燕回了自己的小院。
徐直不放心自家女兒跟著一個郡主走,可是他沒法反對,一來對方對自己父女有恩,二來,對方的地位太高,容不得他反駁。
回到岳傾寒居住的小院,百里燕迫不及待地要和徐瑤比武,這可是她想留下來的重要原因。
徐瑤明顯有些拘謹,她知道,百里燕身份不低,要是傷在了她的手上,她和她爹都不會有好下場,而且,她的心里也會過意不去的。
岳傾寒自然看出了她的顧忌,走到石桌邊坐下,淡淡道:“燕子的武義不弱,你和她交手,勝負難料,而且,燕子不是小氣之人,真的被你傷到,她也不會在意。”
百里燕端起寒梅倒的茶一口干了,然后豪邁的一抹嘴,笑道:“沒錯,練武之人哪有不受傷的,徐瑤你就不要多想了!”
徐瑤一愣,道:“百里小姐認識我?”
“哎呀叫什么百里小姐,叫我燕子就行,”百里燕擺擺手,不在意道,“你和徐大叔是有真功夫的,在各地賣藝總會有一些名聲傳出來,知道你們的樣貌名姓很容易,我們可沒有特意調查你,你不要多想。”
徐瑤想了想,也是這么個理,她和爹的功夫不錯,在外行走,入了一些人的眼也不奇怪。
“哎呀。”百里燕有些煩躁,“我說徐瑤,你怎么像那文官家里的大家閨秀似的,這般忸怩,能不能干脆一點,和我打一架有那么難嗎?”
徐瑤面色一僵,身為練武之人,她一向以那些個柔柔弱弱的后宅貴小姐為恥,如今被百里燕拿來和那些人作比,心中的火氣也上來了,道:“好,打就打!比拳腳還是比兵器!”
“嘿!”百里燕這才高興了,道,“我和凰歌比武,拳腳、兵器、弓箭、馬上、騎射五項,五局三勝,我們也這么比,怎么樣?”
徐瑤道:“我沒有弓箭馬匹和馬上的武器。”
百里燕看向岳傾寒,岳傾寒道:“寒梅,帶燕子和徐姑娘去選弓箭馬匹和武器。”
“是,郡主。”寒梅應了一聲,走到百里燕和徐瑤的身邊,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百里小姐、徐小姐,請!”
百里燕和徐瑤這邊準備比試,那邊,安國王岳任平卻是找上了留宿在客房的徐直。
徐直見到岳任平,不用問名姓,只說這人的氣度,他就將對方的身份猜了個七七八八,連忙躬身行禮,道:“可是安國王?”
岳任平笑了笑,走到桌邊坐下,身后跟著的管家連忙上前給他倒茶,他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笑道:“正是本王。”
“草民見過安國王。”徐直連忙躬身行禮,神情間極為恭敬。
岳任平笑了笑,伸手一指對面的椅子,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