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個老東西!還跟我們在這裝!找你真嗎的辛苦!”領頭的長發看到柳玉忠的樣貌以后,開心的笑著說。
“你們為什么抓他?”林震淡淡地問。
“就你他嗎的話多,再廢話,信不信我給你放放血?!”長發閃著寒光的匕首向林震的脖子又逼近了一些。
“女婿,好女婿,快救救我。”柳玉忠嚇得魂飛魄散,向林震求救。
“我只是好奇你們為什么抓他,他又老又窮的,難道是欠你們賭債?”林震絲毫沒有在意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依舊發問。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長發匕首向林震的臉上劃去,準備給他一點教訓。
刀鋒還沒有接觸到林震的皮膚,林震閃電般的出手,以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速度,翻轉他的手腕,直接將匕首插進了長發的大腿里!
鋒刃貫穿大腿,只留下匕首的手柄!
“啊!!!”長發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整個身體彎了下去!
他的幾個同伙都愣在原地,因為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看見老大痛苦哀嚎著,腿上插了一把匕首,血印在不斷擴大。
林震也沒有給他們慢慢反應的時間,他既然出手了,那么就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里,讓所有具有危險的家伙,喪失抵抗的能力。
林震轟然一拳,直接打在對面最近的那個人臉上,直接將他的鼻梁骨打斷,讓他痛得昏厥過去。
轉身一個肘擊,正中旁邊沖上來的惡徒胸口,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那家伙身體瞬間被擊飛,撞在座椅的拐角,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僅僅是一分鐘的時間,這五六個兇神惡煞的家伙,都滿臉驚恐,痛苦的癱倒在地上扭動著身軀。
柳玉忠吃驚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周圍扭動慘嚎的家伙們,欣喜無比的喊著:“女婿,原來你這么厲害啊!”
柳玉忠這個時候嘚瑟起來了,一腳踢在長發的腦袋上,罵罵咧咧的說:“靠!抓老子,你們幾個小崽子也配?老子當年一把西瓜刀從東郊路砍到西郊路,你們這些小崽子還在穿尿不濕呢!”
“馬王爺不會放過你的!你跑不了!”長發雖然重傷,依舊不甘示弱的說。
“發生什么事了!發生什么事了?!”動車上2個乘務警手持著電擊棒趕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也震驚無比。
“同志,我們是受害者,這些家伙想搶劫我們,我們才反抗的,正當防衛,正當防衛……”柳玉忠舉起雙手,笑瞇瞇的說。
乘務警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年輕的乘務警有些不敢相信的反復打量著林震。
年紀大一點的乘務警見識比較多,他看了看兩人說:“你們先跟我們走,做個筆錄,我們調查監控的,然后在下一站移交當地巡捕局。”
“可以。”林震知道肯定要走一下程序的,動車上有監控,具體情況記錄得很清楚,問題不大。
動車的醫務員和幾個女乘務員趕了過來,給躺在地上的那些兇徒包扎。
長發的傷勢最重,沒人敢拔他大腿上僅剩一個刀柄的匕首,他疼得已經快昏厥過去。
這么多人在場,林震也不好拷問對方來歷,不過他們肯定是沖著柳玉忠來的,這讓林震有些詫異,難道他身上真有什么寶貝?
還是說這些人不過是來逼債的?唯一的線索就是他們說的“馬王爺”,不知道是哪路神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