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林震也沒有想到,如同老賴一樣的柳玉忠還真的給自己帶來了麻煩,而且還不是小麻煩。
只因為自己跟柳玉忠在動車上的偶遇,倒斗和文物走私這個圈子各路神仙都齊聚了過來,開始找自己麻煩。
那個糟老頭手里的寶物即使不是傳國玉璽,也差不了多少。
林震對張亞倩的來歷不感興趣,對于盜墓門派,他倒是略知一二,什么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嶺力士,發丘中郎將只存在于古籍和小說中。
近代盜墓已經沒有這些門派了,只有北派和南派兩個分支,以長江為界,一般情況下沒有什么往來。
因為北派不擅水,全是旱鴨子,南方多水墓,很讓人頭疼。
這些盜墓世家確實都一些真本事,但是真正恐怖的還是那些搞文物走私的。
文物動不動價值幾百萬,幾千萬,甚至上億,這巨大的利潤所牽扯到的勢力和大佬讓人難以想象!
所以這行的水是極其深的,人命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根本無足輕重。
文物走私集團的實力遠超一般城市的地下勢力,根本就不是一個維度的存在。
所以,這一次林震確實有些頭疼,真是無妄之災。
張亞倩被強灌了藥酒也并沒有慌張,她張開櫻唇,對著林震吐出一口酒氣。
林震怕對方吐氣中有暗算,側頭避開。
只這么短短的一個瞬間,張亞倩如蛇般從林震的手中逃離出去,身形已經在三米之外。
好俊的身手!林震也有些小小的吃驚,能從他手上這么絲滑逃走的人還真不多,這背后紋著血麒麟的張家女子倒也有幾分真本事。
“林哥哥,你好狠的心啊,萬一這酒真有毒呢?你不就把人家殺死啦!”張亞倩笑嘻嘻的說。
“那就要看你到底給酒里下了什么藥!種瓜得瓜,下毒得毒……”林震冷冷地說,“剛才那些飛車黨小黃毛也是你叫過來演戲的吧,就想讓我當一回救美的英雄?”
“嘻嘻,本來以為林哥哥只是一個公司白領,看起來是我打眼了,不錯,都是我安排的。”張亞倩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你們要的東西我不清楚,你們找的人我也不熟,麻煩以后不要騷擾我,否則下一次我就要真的動手了!”林震冰冷的說完,轉身就走了,頭也沒回。
張亞倩看著林震的背影,微笑著玩弄了一下自己的發梢,自語說:“這么酷的嘛,好像真有點動心了哎……”
金陵大飯店。
這是金陵市老牌的高端大飯店,即使在奢華飯店林立的現在,金陵市頂級酒樓也有它的一席之地。
很多商業大佬,還是習慣性的喜歡選擇這里吃飯談事。
令林震有些意外的是,今天唐嫣然竟然帶自己一起來參加商務飯局。
本來以為這個高傲的漂亮女助理,根本不想理會自己這種混吃等死的廢物,實在有些出乎意料。
唐嫣然今天一襲精致的旗袍,如絲綢般柔滑的材質將她的身形勾勒得更加曼妙,旗袍上細膩的花紋在燈光下閃爍著細小的光澤。
今天她的發型也很考究,柔順的黑發高高盤起,襯托出精致的五官,高挑的鼻梁和微微上翹的嘴角,散發出淡淡的自信和優雅。
唐嫣然雖然已經三十歲了,但是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不輸給二十多歲的小女孩,還多了成熟的韻味,如同飽滿欲裂的水蜜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