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了句姜知知有沒有受傷,得到沒有的答案后,才掛了電話。
方華抱著商商在一旁聽著,等周西野掛了電話,才著急的問:“知知跟人打架?知知有沒有受傷?”
周西野搖頭:“沒有,我過去一趟,了解一下情況,然后帶知知回來。”
方華趕緊點頭:“對對對,你趕緊去,知知打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到時候看看,不行再收拾一頓,竟然招惹知知。”
周西野沉默了下,不管怎么說,他也不可能在公安局把對方再打一頓。
方華看著周西野往外走,還叮囑著:“沒事,不行咱們就找人,反正咱們家有關系,去找你大舅!”
……
周西野趕到公安局,姜知知和廖國慶在,還有廖國慶單位的人。
姜知知毫發無傷,倒是廖國慶,鼻青臉腫,衣服袖子都沒了一個,很是狼狽。
廖國慶單位領導很生氣,看見周西野,壓著火氣:“你妻子脾氣也太暴躁了,看看把我們廖主任打成什么樣了?”
周西野皺眉:“她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動手,肯定是廖主任先招惹了她。”
廖國慶沒想到周西野什么都沒問,就篤定姜知知沒錯,捂著腫脹的臉不服氣:“沒有,我就是要求加個實驗員的名字,你妻子和金老師不同意,還用言語攻擊我,我就反駁了兩句,你妻子就動手打我。”
姜知知已經不想說話,因為剛才在公安面前,廖國慶已經倒打一耙,關于辦公室那些刺激金懷瑛的話,他說他一句都沒說。
全是她自己編造,只是因為對他提出的結果不滿意,所以動手打他。
辦公室當時只有他們三個人,她和金懷瑛又不能互相作證,所以現在成了死無對證。
廖國慶瞪眼著烏雞眼看著周西野:“你們可不能權勢壓人啊,我知道你們周家我惹不起,你是全國戰斗英雄,我更惹不起,可這也不是你們行兇的借口。”
“你們要是這樣,回頭我就去報社刊登你們。”
姜知知都要氣笑了:“你把金老師都氣的吐血住院,你還有臉喊冤?”
廖國慶梗著脖子不服氣:“你這是誣賴,我根本什么都沒做,你打傷我后怕不好脫罪,所以金懷瑛裝病,你們真是太卑鄙了!”
然后又轉身朝著公安哭訴:“我在我們單位年年評先進,一直是勞模,患者送的錦旗,我都掛了一墻。我的人品,全院有目共睹,我的人品認識我的人也都了解,我犯得著去說那些難聽的話嗎?”
“再說了,金懷瑛是我的老師,我一直很尊重他,就是那些年,他被下放,我也從來沒有落井下石,甚至還偷偷去看他。”
“我這么尊重的老師,我怎么會去說那些難聽的話?”
“只是我沒想到,我那么尊重的老師,竟然聯合他的女學生一起排擠我,針對我,這次我不過是要求加一個研究員的名字,不同意就算了,竟然還要打我一頓。”
姜知知震驚的看著顛倒黑白的廖國慶,早知道,她真的應該把他的一嘴牙打掉,看他還怎么在這里信口雌黃……</p>